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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景曜裸着上身裹着浴巾就走了过来,到了床边后,直接解开浴巾,露出光裸的身子。
顾兮的脸瞬间酱红酱红的,哪里还敢多看几眼,立刻滑到被子里面,拿被子盖住自己的眼睛。
被子下的手臂被轻轻一拉,顾兮就落到了男人的身子下面。
顾兮尴尬的说:"好晚了!"
"今天这么主动,难道不是你要睡觉的?"
"我是找你睡觉,可不是这个觉!"
"那是哪个?"
"那个……那个……"顾兮的耳朵有点痒。
迟景曜忽然间说:"今天还穿这么好看的睡衣,你确定不是故意在诱?"
顾兮慌忙解释:"没有!"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么?好害羞啊……
顾兮特地从衣柜里扒出了自己的所谓最性感的睡衣,倒不是有多暴露,而是白色的绣着蕾丝花边,该遮挡的地方倒是都遮挡了,却又正好露出了深深的V字沟,这也是幸好那时间她来回跑没有什么人,否则迟景曜早就勒令她换了睡衣,这件衣服的确有点勾引犯罪。
一双大眼睛泛着迷离的光华,两张小嘴更是随着身上的动作微微张合。
顾兮好想迟景曜能亲亲自己。
她仰着头索吻,被避过。
第一次,顾兮觉着是无意的,所以她第二次试图去找对方的唇,结果又被轻轻的避过。
刚要说话,迟景曜咬着她的耳朵,"不亲,你这张嘴从来没有实话。"
"没有,我最爱你了。"
"丫头。"
"啊?"
"答应我。一辈子不要离开我。"
顾兮的脚趾头都因为这句话而蜷曲在一起,她渐渐的哽咽起来,模糊的回了一句"好"。
其实此时此刻的迟剑声没有睡着。
但是自己大儿子房间里的声音让他有点头疼,默默的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本来想提醒一句,今天晚上这也太激烈了。
结果同样正和迟老聊天的钟管家赶紧走了出来,拦住迟剑声说:"迟老,别敲门了。"
迟剑声的表情有点犹豫,但顾兮那似哭非哭的声音,时不时的就从那里飚过来,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那边看孩子的保姆也探出头来,但被迟剑声的脸色给吓了回去。
钟管家会意的说了句:"年轻人嘛……何况平时的时候其实迟大少还是蛮克制的,这不久别胜新婚了么?"
"哼。才几天而已。"
"迟老您应该高兴才对。"
被钟管家提醒过的迟剑声,立刻反应过来,其实这两天他最担心的不就是迟景曜和顾兮的感情不和么?
但是他们两个人不也应了一句话,夫妻吵架还真是床头吵了床尾和,不过就四天的时间,总算是熬不住了。
"好吧。就让他们自由点吧。"迟剑声这个人虽然严肃古板,但也不好管的太严,否则迟景曜带着一家子离开了这房子,他大概也就只能空虚寂寞冷了。
热闹是热闹,总比那种情况强。
钟管家安抚完迟剑声后,又听见那边房间里传来顾兮带着哭腔的呻吟,顿时无奈的扶额,赶紧乘机告辞。迟剑声关上门的时候,还是重重的跺了下地,"混小子,这时间也太久了点吧。"
一轮猛烈而又强劲的攻击后,此战终歇。
顾兮喘着气,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救命……
不过马上她就跟乖顺的小兔子一样钻到迟景曜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手还在那结实的胸膛处轻轻的画着圈。不过很快她就忽然间捂着自己的腰,萎靡的滑了下来,"老腰果然是……不行了……"
天知道迟景曜喜欢的那种高难度动作,搞的她现在腰有种要折断的感觉,看她忽然间变了脸,迟景曜掀开被子看她手扶着的地方,轻轻的碰了碰,"疼?"
被迟景曜这么轻轻的一戳,顾兮就好像砧板上待宰的大白鱼,翻动了下后又是一声哀嚎,"疼!"
"等下。我去拿药。"
迟景曜也没有多问,顾兮这腰的旧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偶尔会喊喊,像今天这样好像比平时更严重一点。
他取来药水后,倒出一些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揉着,最后停下来问:"是不是今天踢狠了。"
顾兮捂着脑袋,"不是踢狠了,是踢忘我了……"
君娆正好踩到了狮子尾巴,当是时的顾兮实在是找不到宣泄口,一肚子的委屈和恼火全部冲着君娆发泄,最后成功的吓到了对方,但也反噬了自己。
"偷鸡不成蚀把米。"
"成语用词不对。"顾兮纠正,顺便因为药水和迟景曜轻重适中的按揉方法,而感觉到没那么疼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唔……"
"伤敌一千,自损一百。"
"对了!"顾兮肯定的回答,但很快就萎靡的扑倒在枕头上,抱着迟景曜另外只胳膊,在上面轻轻的蹭了蹭,"景曜。"
"好点了么?"把药水揉吸收了以后,迟景曜问。
"嗯,舒服很多。"顾兮扶着腰,感觉不像之前那么钝痛,这才翻转过身,倚到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