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涵予就不一定了。她原本就喜欢严明,和叶医生也只是父母之命。要不是真心喜欢,怎么会看到严明掉下楼,就吓得昏过去呢。
感情的事,我们这些旁观者,还是不要参与的好。”夏天涂完了药,抽了两张餐巾纸擦了擦手:“刚才还嗷嗷直叫,怎么这会儿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我涂得那么好吗?”
秦楚河嘿嘿一笑:“对哦你怎么涂得那么舒服啊?我一点都不觉得疼了,要不之后几天,你都来帮我涂涂?或者我在你那儿养几天也行。”
夏天比了个大叉表示拒绝。她刚送走了一个养伤的司寒来,又怎么可能再招来个养伤的秦楚河?“我看,你就让你家佣人帮你涂,疼得话就在家使劲叫,反正也没人听得到,不丢脸。”
两人拌了两句嘴,在秦家的司机接送下,回到了帝豪酒店。
李涵予已经被她父母从医院接了回来,严明也被带去了派出所做笔录。李涵予的父母特意派人在派出所盯着严明,不让他有机会再来找李涵予的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来到了下午5点,帝豪酒店的宴会厅里,前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多了起来。
李涵予还在酒店客房里被她父母做着思想工作,夏天和秦楚河则来到宴会厅和相熟的人打招呼,顺便帮忙照看下现场。
叶宇生穿着一身昂贵的西服,身姿挺立地站在宴会厅外和他的父母一起招待来宾。除了李涵予和她父母没有到场,其他人都按部就班地继续着订婚宴的流程。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秦楚河还是那样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地缠在夏天身边,拉伤的手臂就好像装了开关一样,他想它痛的时候,它就痛得让秦楚河在夏天面前不停‘嚎叫’;他不想它痛的时候,它就是替夏天端盆子倒水都一点反应也没有,利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