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砸就是一个印子。
阿梨看不过眼,走过去,从岁岁手里接过来,给她戴在手腕上,轻声道,“乖乖戴着,不许闹。”
岁岁不乐意,委屈巴巴望着娘,乌溜溜的眼睛像是蒙了层雾气,下一秒就要哭出声一样。
阿梨还未说什么,李玄倒是忙哄起了岁岁,他不大会抱孩子,但态度倒是极为端正的,学得也快,抱起来轻轻哄。
岁岁原也是做做样子,没人哄倒也罢了,一有人哄,反而来劲了,抱着李玄的脖子,便开始哼哼唧唧地掉金豆子了。
她一哭,李玄哄得更认真了,父女俩一个哭,一个哄,反倒衬得阿梨是个恶人了。
她在一旁看了会儿,觉得有些好笑,哭笑不得走开了。
入了夜,岁岁便犯困了,打了个哈欠,便把镯子丢到一边,沉沉睡去了。
阿梨放下账本,转头便看见这一幕,小团子似的岁岁窝在李玄怀里,小手还捉着他的衣襟,睡得又安宁又安心。
李玄原微微低着头,满腔柔情瞧着自家女儿,忽的又察觉到阿梨的视线,便抬起清冷眉眼,同她对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