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聚了点寒意,面上却笑着玩笑道,“总不至于我不在家几年,你便将她嫁人了吧?”
薛母心虚,硬着头皮同儿子抱怨,“你是不知道,阿梨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如今过上好日子,便瞧不上咱家了。她入侯府几年,风光了,便不认我这个婶婶了。你还问她做什么,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受这么多哭”
薛蛟一口打断她,“娘,我说过,那事同阿梨没关系。”眼中yīn郁道,“是他该死,死在我手里,算是便宜他了。”
说罢,又盯着薛母问,“什么侯府?阿梨怎么进的侯府?”
薛母被问得没法子了,骗又骗不过去,只得老实道,“当初你被捉入狱,刘家要我们赔银子,否则就要去衙门找官老爷闹,说要叫你一命换一命。我没法子,只好让人送阿梨去了侯府,换了些银子。不过,她如今在那侯府也风光了,当了什么世子爷的屋里人,日子过得比大小姐还舒服,也不算委屈她了。”
薛母说罢,连头也不敢抬了。
她心里清楚,自家儿子对阿梨那丫头是什么心思,可她才不要这样的儿媳,简直就是丧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