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出他的意思,等反应过来,面上唰的一下红了,从耳根红到了后颈。
李玄却是彻底会错意了,见阿梨没吭声,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话惹得心里不舒服了,又想起今日回来路上,他向谷峰取经时,谷峰说的话。
一贯寡言少语堪比哑巴的谷峰头头是道说着,什么fù人怀孕时容易发脾气,还容易掉眼泪,得哄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句话就招惹了她了,得时时关注着。你和她说话,她嫌烦。但你不理她,她心里更怄气,总之难伺候得很。
虽然对谷峰这番话有所怀疑,但想想谷峰也是过来人,说的话总还有些可参考xìng。
思及此,李玄抬起手,轻轻把人抱进怀里,半哄拍着怀里人的后背,跟哄孩子似的,道,“你别恼,是我不好。”
阿梨被哄得面上更红,推开李玄的手,指了指他胸前,红着脸道,“刚才被岁岁弄脏了,换下来吧,明日穿另一身,免得殿前失仪。”
说完,抬眼看了看李玄,眼神似是在道,你是不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