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满脸苦恼。
从小他们几个都不对付,互看不顺眼。
不是吵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特别是宫子羽跟宫远徵。
谁也不让着谁。
"子羽,你都是要继承大任之人了,还对自己的手足动手,成何体统?"
月长老苦口婆心的说道。
"哼。"
宫子羽撅着小嘴,不服气的小哼一声。
"雾姬夫人遇刺之事,就等她醒来之后再追究,此事就交由尚角处理,你就好好准备三狱试炼之事。"
花长老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喝口茶,平平心情。
"子羽弟弟可要抓紧了,一个月时间很快。"
宫尚角对着花长老点了头,转眼间深沉的眼眸,扫向宫子羽。
"我会努力的。"
说这话的时候,宫子羽的心里是没底的。
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但是为了扛起整个宫门的重担,他不得不逼自己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执刃。
角宫。
"疼吗?"
"不疼,哥。"
宫尚角拿着冰袋,一边帮宫远徵敷脸,一边亲切的询问道。
"想起宫子羽那一脸的不可置疑,这巴掌值了。"
宫远徵脑海里回味着宫尚角给宫子羽的那巴掌,不比他受的轻。
幽暗的眼神里,满是点点星光。
"你也别处处针对他。"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冰袋,瞥了他一眼,温柔的说道。
"我不是针对他,我是单纯看不起他,论武功,实力,宫家地位,他哪一样比得过哥哥,他有什么资格跟你抢执刃之位。"
宫子羽从小连他都打不过,长大了也没什么长劲,整天都是往万花楼跑,也从不关心宫门里的事情,又有什么资格跟他哥哥争夺。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当执刃,我只是不想让一个毫无作用之人,掌管整个宫门。"
说罢,宫尚角玩弄着杯里的茶水。
眼神里带着淡淡的落寞。
这些年他为宫门在外拼搏,真是操碎了心,也付出了很多。
凭什么他宫子羽什么都没有付出,就能得到所有长老的偏爱。
就因为他同时失去了父亲跟哥哥吗?
那他呢?不也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母亲,还有唯一的亲弟弟,可谁又对他独有偏爱呢?
这些年不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的!
他心里的苦没人知道。
长老们偏心,把这么大个家族交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手里。
真是让人寒心。
所以他才要力争执刃之位,他不想宫门这么多年的成就,毁于一旦。
"哥哥一心只为宫门着想,我其实希望哥哥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还好有宫远徵理解他。
偌大的宫门里,也只有宫远徵一直坚定的站在他的身后。
与他同一战线。
"角公子,徵公子。"
上官浅端着一盘糕点,缓缓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一脸嫌弃。
"我做了点点心,特意给徵公子的。"
上官浅不予理会,直接把糕点放到宫远徵面前,然后在宫尚角旁边坐下。
"哟,你这么好心?"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
心里很是不爽。
他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在哥哥身旁坐下了,哥哥竟然也不吭声。
还低着头,假装不知道。
以前哥哥从来不让任何女子靠近他的。
就连他身边的下人都是男的。
"多谢徵公子今日帮我说话。"
上官浅没有立马回答他的话,而是从桌上拿起杯子,往里加了茶水,随后端起茶杯对着宫远徵。
"我可没有帮你说话,我只是帮我哥。"
宫远徵立马否定,连忙撇清关系。
"帮你哥,就是帮我。"
上官浅眉眼微动,灵动的眼眸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见宫远徵迟迟没有回应,她便把茶杯端回嘴边,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