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之魍一悲旭
负责去后山花宫地堡夺取无量流火。
北方之魍一寒衣客
负责对战宫尚角。
西方之魍一万俟哀
负责对付月宫。
抢拿百草萃。
他们兵分三路,而宫门也做好了随时应战。
从白天打到黑夜。
前山后山一片混乱。
上官浅趁此机会,跑到后山花宫地堡,寻找无量流火。
等她到时,发现地上全是尸体,花公子也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她触动机关,打开地堡的石门,发现里面已然是废墟,还看见了花长老跟悲旭的尸体。
花公子不是悲旭的对手,紧要关头花老头出现,为他儿子挡下了致命一剑之后,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儿子打飞出去,按动机关,石门关下,他拿出火折子往事先准备好的火药里扔,引燃爆炸,与悲旭同归于尽了。
上官浅摸索着来到无量流火藏匿之地,发现什么都没有。
要么事先被他们转移了地方,要么被其他人拿走了。
她失落的从后山逃走,突然身后略过一个黑影。
她飞身追了过去,挡在那人面前。
看见那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她挥剑向那人刺去。
两人扭打在一起。
几招之后,上官浅被一掌打倒在地,吐血。
那黑衣人得意的,走到上官浅面前,掀开面罩。
"是你!"
上官浅惊讶。
"你也想要这个?可惜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宫唤羽炫耀着手里的无量流火,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本就是宫门之人,偷这个做什么?"
上官浅疑惑。
"我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
宫唤羽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剑就要像她刺去,忽的又飞走了。
他之所以没有杀她是因为,听到不远处传来了打斗声。
万俟哀正在跟雪公子雪重子在竹林打架。
最后雪公子死了,雪重子也杀了万俟哀。
上官浅踉踉跄跄的回到角宫。
刚好碰见宫尚角被寒衣客一掌打到在地,重伤不起。
寒衣客正准备上前补刀,她立马飞身过去,宫远徵却抢先一步,直接用双手接住了双刃。
见状她立马挥剑向寒衣客的心口刺去。
"上官浅……"
寒衣客震惊。
说完就瞪着眼倒下了。
宫远徵也应声倒下。
"远徵弟弟。"
上官浅上前搀扶。
"先去看我哥。"
宫远徵历声道。
说完他就晕倒了。
"公子。"
她来到重伤的宫尚角身边,试图将他从地上扶起。
"你是无锋细作?"
宫尚角甩开她的手,缓缓拖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来,提起长刀指着她。
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她。
受伤的上官浅,差点没站稳。
"可我的心早已不在无锋。"
上官浅眼含泪水。
她只觉委屈。
如果他能多给她一点爱,像宫子羽对云为衫那样,坚定的选择她,给她足够的勇气,和安全感。
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与宫门站在一起。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为了他背叛了无锋。
"我不信。"
宫尚角语气强硬。
不带一丝情感。
就这简单的三个字,就足以伤透上官浅的心。
原来在宫门这么久,他从来都没相信过她。
"呵呵,公子不也同样利用了我。"
上官浅冷笑一声,哽咽的说道。
回想起当初在门外偷听,他跟宫远徵的对话,简直是心如刀绞。
她自始至终对他们都是一心一意,换来的确是,利用,不信任。
"你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做?"
宫尚角眉眼染上了一丝伤感。
他不理解,竟然她早就知道他们利用她,为何还要把无锋引入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