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走到上官浅面前,双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摸索着。
眼神也时不时地对上她的双眸。
她的腰又软又细,好似稍微用力就会把它掐断。
宫远徵看着哥哥这么温柔地对待上官浅,瞬间撅起小嘴,拉着个苦瓜脸。
心里面在想:哥哥只能对他一个人温柔。
但是在对上上官浅的眼神时又变得得意洋洋。
忽然在她的腰间摸到一个布袋。
可把宫远徵开心坏了,暗器囊袋肯定就藏在她的布袋里,等会儿,看哥哥怎么处罚你。
宫尚角一把将它扯下,缓缓打开,竟然是他的玉佩。
宫远徵愣住了!
怎么是个玉佩,那他的暗器囊袋呢?
"徵公子,执刃大人说在河边捡到了你的囊袋。"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侍卫,双手捧着宫远徵的暗器囊袋说道。
宫远徵接过暗器囊袋,疑惑的盯着上官浅。
上官浅也狠狠盯着他。
"远徵弟弟,给上官姑娘赔个不是。"
眼看弟弟的暗器囊袋也找到了,宫尚角立马叫他给上官浅道歉。
虽然他是相信弟弟的,但是没有证据,何况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能伤了和气。
"上官姑娘,是我莽撞了,抱歉。"
宫远徵撅着嘴,很不情愿的说完后,立马转身出去了。
侍卫也随之而去。
屋内就只剩上官浅与宫尚角了。
"上官姑娘受委屈了,远徵弟弟还小,不要跟他计较。"
宫尚角安慰道。
"徵公子的暗器囊袋找到就好。"
上官浅低垂着眼回道。
好似受了多大委屈,还要装作大度。
她在装他知道她在装,她知道他知道她在装,但她还是装。
两个人八百个心眼。
"听说你的脚扭伤了?"
说着,宫尚角走到茶案旁坐下。
"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上官浅假装脚很痛,一跛一拽地走到他跟前。
其实这点扭伤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些年在无锋受的苦还少吗,早就麻木了。
"擦药了吗?"
"还没。"
"坐。"
上官浅乖乖的走到旁边的茶案小心翼翼地坐下。
"角公子……"
宫尚角突然起身,不止从哪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把药倒在一只手心里,然后蹲下身来。
脱下上官浅的鞋,给她搽药。
上官浅又惊喜又意外。
此刻她的心里无比温暖。
这么多年在无锋不管受了多严重的伤,从来都是自己咬牙上药,从来没人这么温柔的对待过她。
"疼吗?"
"不疼。"
本来就要感动得哭的上官浅,被宫尚角这么一问,眼泪又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没想到平日在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宫二公子,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你这玉佩哪里来的?"
为了缓解气氛,宫尚角开口问道。
这个玉佩,是他小时候母亲送给他的,上次丢了之后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角公子难道忘了吗,四年前大赋城门外,我被混混欺负,是角公子赶走了混混,救了我,这玉佩是你当时掉的,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把玉佩还给你,就当报答救命之恩。"
上官浅解释道。
这些年她一直把玉佩戴在身上。
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何时才能与他再相见。
宫尚角没有说话,先帮她把鞋穿好。
而后起身,弯腰。
低垂着 盯着她,墨色的眸子中流转着星光,瞳底透着无尽的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许。"
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暗声道。
"角公子,满意就好。"
"上官姑娘,早些休息!"
宫尚角抛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嘴角明显上扬。
就是她,四年前路过大赋城,随手救了她。
没想到当时只是撇了她一眼,竟能让他一直念念不忘。
他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吸引他的地方,
从来不近女色的他,竟然为她动了心。
只要一见到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
走出上官浅的房间,看见远徵弟弟还在凉亭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