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寒一抹也知道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以前他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下乡后他们又不能跟家里联系,所以只能靠自己。
有了计划,心里就轻松了起来,连步伐也变得轻盈了,为了保险起见,乔默先一步回了知青点,而康鸣远和寒一抹,则还要去北山把先前藏在那里的两麻袋板栗拿出来。
没办法,他们是去山里找食物的,进山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找到。
即使这样,但是他们三个前后脚离开,也给了某些人说长道短的机会。
跟康鸣远他们分开后,乔默快步向知青点走去,走近知青点的时候,她铺开神识扫了过去,便听到了坪坝里几个人正在议论自己。
“明天要上工了,乔默今天应该会回来吧?”陈然一边剥板栗一边问唐心梅,这几天他们也没有闲着,都在山里打了些板栗和锥栗子回来,没事的时候就在坪坝里剥。
“应该吧,哎,也不知道她舅舅对她怎么样。”唐心梅叹了口气,心想乔默还真是个重感情的,这里距离湘北那么远,她还颠颠的跑去看望几年都没有联系了的舅舅,也不知道她的舅舅是不是待见她。
“天知道她去哪里了,她前脚刚走,康鸣远和寒一抹后脚就跟了上去,也许他们一起去哪里野营了也说不定。”柳若灵冷笑着说。
“柳若灵,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唐心梅没想到柳若灵的嘴巴这么臭,一开口就是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柳若灵,人家乔默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陈然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引起这样的后果,心里也不舒服。
“孩子?一个孩子能牢牢的控制住康鸣远和寒一抹两个大男人,让他们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她一个身无长物的孤女,除了身体,还有什么让他们觊觎的?”柳若灵想到康鸣远和寒一抹对乔默的好,又想到楚茂深对自己的狠,嫉恨就像春天的野草,瞬间就长满了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