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几句不好听的话而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乔默心想那个季莹就是个战五渣,加上在康家没有半点话语权,根本就翻不起什么风浪。
“对,不要把她放在心上,说句不孝的话,她就是个被季家人洗脑过度的蠢货,与她计较就是自讨苦吃。”康鸣远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别叹气,她早就成了季家的工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季家,现在你爸爸已经剥夺了她管家的权力,她既没有权也没有钱,只要你们不支持她,她的想法再多也没有用,就随她去吧。”
乔默知道季莹就是那种以娘家为己任的人,如果她自己不愿意清醒,别人就是说再多也没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截断她的资源,让她没有胡作非为的能力。
“我知道的。”康鸣远无奈的点点头,季莹是他的母亲,他除了无视她还真做不了别的,“我今天下午还有点事要去办,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去吧,不要担心我。”乔默点点头,把他送出了家门。
乔默继续过她平静日子:每天早上晨练,去黑市,白天学习,做翻译和裁衣服,晚上修炼《草木诀》,打理空间练习针灸术和书法。
时间在指尖流逝,转眼间就到开学季,这段时间,乔默不仅把白鸽给她的那本小说译完了,家里的那些布料裁剪完了,假领子也做得差不多了,西装也做了一大半。
开学前的一天,乔默来到淮杨街,把做衣服的手工费跟唐心梅他们结算了。
“心梅姐,还有些衣服没有做完,你们以后还过来做吗?”
“仍然在这里吗?”唐心梅问。
“嗯,如果你们愿意,我就把剩下的衣服留给你们,以后你们周日直接过来就是。”乔默点点头,师大和交大到这边都有直达公交车,距离也不是太远,他们过来都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