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她是谁?怎么这样无礼?”康鸣远问道。
“我干爸血缘上的侄女,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乔默冷笑着说。
“你放屁···”吴维唯没想到乔默还敢当着面骂她。
“我哪句话说错了?是你家没有在我干爸落难的时候登报声明跟他家划清界线?是你没有带人去抄他们的家?还是你们没有要求他们把你们两兄妹安排进大学念书?”乔默反问。
“这是我们吴家的事,跟你这个半路认回来的干女儿有什么关系?”吴维唯气急败坏。
“既然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干嘛来招惹我?难道你觉得我是个软柿子,你碰到了就来捏几下?”乔默厉声问。
“不管怎么样,吴家都是一个整体,我们当时那么做只是为了自保,我相信,我小叔总有一天会原谅我们的,你一个外人最好不要掺合太多,免得到时候里外不是人。”吴维唯抬着下巴说。
“你们吴家的恩怨自然有吴教授夫妻决断,跟乔默没有关系,你现在缠上乔默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康鸣远站起来,气势一变,由原来温润的邻家大哥哥变成了一个冷厉的冰山。
吴维唯觉得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冷得她打了几个寒颤,身上更是犹如泰山压顶,让她喘不过气来:“我只是看到她拿着我小叔的钱在外面挥霍不顺眼罢了。”
“你凭什么认为她手里的钱是你小叔的?”康鸣远的脸色更难看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难道还要乔默买单?况且,乔默自己的荷包鼓得很,吃个饭而已,哪里需要用吴家的钱?
“她一个乡下来的穷学生,学费都不一定交得上,哪来的钱在这里吃喝?”吴维唯强忍着心底的惧意说。
“真是个没有见识的废物,我康某人在国营饭店请朋友吃个饭还用得着别人掏钱?”说完,康鸣远把一沓大团结放在桌子上,转头对乔默说,“默默,还想吃什么,远哥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