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兰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又给她倒了杯茶才坐到她身边:“弟妹,你在家里都干些什么呀?”
“就是做翻译,看书,有时候还帮人做点衣服什么的,反正就是无事忙。”乔默笑着回答。
“弟妹你真能干,既会做翻译,还会做衣服,跟你比,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手残加低能。”王美兰叹了口气说。
“嫂子别这么说,俗话术业有专攻,嫂子那手医术就让很多人望尘莫及了。”乔默知道王美兰是个医术很好的军医,如果不是因为下乡耽误了好几年,也许早就成为主任医师了。
“我也就这点医术还能拿得出手,而且还是祖传医术。”说起医术,王美兰眼里满满的都是自信。
她从三岁开始背“汤头歌”,八岁跟着爷爷一起看诊,十岁开始给人诊脉开方子,十四岁又跟着留洋回来的小叔叔学习西医,十六岁被特招进了部队,成为了军医院的一名医生,十八岁就成为了军医院外科的一把刀,同时还是一名中医国手。
“医术博大精深,很多人穷其一生也只能做个普通的医生,而大嫂年纪轻轻就是外科的主刀医生,而且还是中医国手,真是太了不起了。”乔默佩服的说。
“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是如你所说的术业有专攻而已,我这二十多来年的光阴除了养你的两个侄儿全都花在这上面了。”王美兰也笑着说。
妯娌两个亲热的聊着天,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直到外面传来了车鸣声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