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默看到老了不只十岁的乔成林,她心想善恶到头终有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张美云的事发生后,她怕连累几个儿女,死咬着乔成林不知情,纺织厂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知情不报,但也连累到了他,不仅从以前的实权部门调到了养老的清水部门,让他感到了失落,同事和邻居的议论以及各种语言攻击更是让他抬不起头来。
最重要的是儿女不争气,乔栋被钢厂开除后一直萎靡不振,除了成天喝酒和发酒疯,什么事都不做,乔红离婚后也搬回了家,整天垮着个脸,在家里摔摔打打,好像谁都欠她千八百万似的,乔梁也不争气,几次参加招工考试都没有考上,可以说是俱事不顺。
“长辈跟你打招呼,你就这个态度?”乔栋看到以前被他们踩在泥里的丫头片子在他们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就是这个态度,我们早已断亲了,你们算哪门子长辈了?”乔默看到脸色蜡黄瘦如麻杆的乔栋,冷笑着问,“你这个连风都可以吹倒的样子,莫不是得了痨病吧?”
“你才得了痨病,你全家都得了痨病。”乔栋看到乔默骂他得了痨病,就急得直跳脚。
“我健康得很,倒是你,就没有照照镜子?这个样子走出去,别人看到了不是把当你痨病鬼就是把你烟鬼。”
“乔默,不要这么说你哥哥,他只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又没有好好吃饭,才瘦了点。”乔成林看着自己的长子,心疼的说。
“我没有这样的哥哥,再说了,你们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以后就当是不认识的路人。”乔默淡淡的说。
“乔默,你真是一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我爸真是白养了你两年多。”乔栋看着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