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青,李母说你诬告你们知青点的乔知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讹诈打人的事调查清楚了,但又牵扯出了诬告的事,两个干事觉得头都大了。
“我没有,我跟乔知青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又同是东海老乡,多多少少都有点香火情,怎么可能去诬告她?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柳若灵坚决否认。
“就是你这个黑了心肝的,找到我儿子说乔知青从山里打了野鸡回来,准备中午炖汤喝,让我儿子带人去抓现行的。”李母恶狠狠的瞪着柳若灵,要不是眼前这个女人,自家怎么可能落到这般境地?
“我跟乔知青来往并不密切,也不在一起吃饭,她就是猎到了什么也不可能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找你儿子说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认为我好欺负,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扣?”说话间,柳若灵又哭了起来。
“我们响应号召,离乡背井来到这里,容易吗?你们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
“如果不是你,我儿子怎么可能带人去搜查知青点?”李母看到她那个弱不禁风,满脸的委屈的样子,恨不得抓花她的脸。
“好了,你家从里山猎野兔子吃,是你男人的思想觉悟有问题,也是你儿子没有教育和约束好家人,大队给你们处罚是应该的,你们不应该迁怒他人。”干事甲喝止李母。
其实他们都知道,在这些偏远的山村中,人们的生活水平相对来说比较低,去山里弄点山珍野味很正常,只要不是太过明目张胆,或者拿去换钱,一般都是民不举,官不究,但闹出来了,肯定是要处罚的。
东山大队给他家的处罚还算轻的,要是狠辣点的大队干部,早就把他们送到公社去了,如果那样,李老头子就不是去改造一个月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