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独孤博开启武魂,汹涌的魂力席卷而出。
独孤鑫当即便发出嘶哑的惨叫声。
“爸爸坚持住。”
独孤雁静静地站在旁边,抽泣着轻声为独孤鑫打着气。
独孤博忍耐着体内的伤痛,咬着牙疯狂的运转魂力。
想到对妻子的承诺
独孤博便不敢有丝毫松懈,眼中带着疯狂。
面色渐白,嘴角慢慢溢出些许血迹。
该死的武魂殿!
要不是他们突然对自己出手,自己怎么会受伤。
鑫儿又怎么会这么快遭到反噬!
“爷爷!你”
独孤雁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满脸担心地看着独孤博。
“呵雁雁放心,爷爷没事儿的。”
独孤博稍微扭头看着独孤雁,勉强地笑了笑。
“雁雁这就去给爷爷煮药。”
独孤雁轻轻揉了揉带泪的眼睛,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独孤雁的背影
独孤博心中悲痛愧疚不已,咬牙轻声呢喃着。
“老天爷,要折磨就折磨我吧”
话音落下。
嘴角再次溢出些许血迹。
独孤鑫的惨叫声终于有所消停,痉挛的身子稍缓
“鑫儿,是爹对不起你”
毒雾翻涌,云层往东,夜色暗涌。
在天斗城中逛了些许时间,千仞雪姐弟两个便早早消停了下来。
房间里。
千仞绝早已经洗漱好。
正在给浑身湿漉漉的柔骨兔,擦拭身子。
“啊呜”
柔骨兔四仰八叉地躺在毛巾里,绯眸稍显迷离。
脖子上的项圈,挂着粉色的珠子
(谢谢圣子殿下。)
千仞绝微微颔首,轻轻撸着它的身子。
“呵还是不够干,要不等下让阿姐帮你烤烤?”
“吱吱!”
(不要不要,小舞害怕。)
柔骨兔立即站了起来,晃着两只小短腿滑稽不已。
“嗤哈哈又不会烤了你。”
千仞绝嗤笑着,抬手覆盖在它脑门上推了推。
“呜!”
(小舞很快就可以干的)
柔骨兔依旧不愿意让让千仞雪帮忙,仰着头舔砥着千仞绝的掌心。
“好吧。”
千仞绝没有强求,温柔地理顺柔骨兔的毛发。
咔嚓!
沐浴完毕的千仞雪,从浴室里踏了出来。
身上穿着吊带睡裙,裸露着藕臂长腿,亭亭玉立,若出水芙蓉。
朝着千仞绝款款而来。
“吱吱!”
(圣子殿下啊!)
“阿姐?”
千仞雪叉着纤腰,单手将那舔兔拎了起来,随手丢到沙发上。
“你这兔子别老是来碍事儿。”
“啊!”
柔骨兔在沙发上翻滚两圈,生无可恋地趴在上面。
盯着取代自己
坐到千仞绝怀里搂着他脖子的千仞雪,磨了磨牙。
灯光熄灭。
绯色的眸子柔柔地盯着千仞绝,水嫩的兔舌轻轻舔着珠子
(妈妈,小舞好想快点化作人形。)
床榻上。
两人的位置已经反了过来。
千仞雪靠在千仞绝怀里,仰着头指尖划过俊脸,轻触唇边。
精致的俏脸含笑。
对于身高超过自己的千仞绝。
千仞雪也很想试试,躺在他怀里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阿姐,早点休息吧。”
千仞绝翻了翻白眼,搂着纤腰晃了晃脑袋想要躲开。
“哼!你先别动!”
千仞雪强势地捧着千仞绝,抬起腿直接架在了他腰上。
牢牢锁住!
千仞绝越是不让她动,她就越想,叛逆可要不得!
母女两个有着如出一辙的控制欲!
“呃!”
千仞绝肩膀上有些轻微的痛感。
千仞雪的银牙已经在那留下些许浅浅的齿痕。
抬起头来,嗔恼道:
“哼!这么久不见,想好好看看你都不行吗?”
“当然可以,但开灯看不更好么?”
千仞绝顺从地抱着千仞雪的娇躯。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这和自己向比比东提出,要般到别的房间去时所发生的
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十二岁的年纪,在她们看来也的确只是孩子罢了。
“开灯关灯又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