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局促,有些紧张,站在那里努力装镇静。
坐吧。
张秘书这时候泡好茶,推给两个人。
李先生一挥手,张秘书退到门外,房间里就只有韩跃,李先生。
陶略跟我说过,有急事的时候,给您打电话。陶略出事儿了,找遍了我也没有他一点消息,李先生,你有他的线索吗?
李先生慢悠悠的喝茶。
你一没有门路,二没有人脉,就算是知道他的下落,你能有什么办法?他犯的事,可是枪毙的案子。
至少我能知道他的下落,有他的消息总比现在这样没消息的好。
知道他在哪,你能有什么办法救他?
我豁出去一切去救他。
你?就凭你?
李先生耻笑了一下。豁出去一切?他能豁的出去什么?他有什么?
李先生,我想问你,你是gān什么的?
派头这么大,谱还挺大,到底gān什么的,这么牛bī?能不能帮上忙啊。
我做什么的,你还有想法吗?
心里有些鄙夷,这么直接的就问gān什么的,他是怀揣着一步登天的想法吧。救人不是主要的,自己想升官发财才是主要的。
你要是个官,那我就请你帮我打听一下,那个超级牛bī的车牌是谁的。你要是个轻商的,那我们再谈下去就没什么意义了。富不与官斗,你再有钱,没权,也帮不上忙。
什么车牌?
我听说他是被北京牌照的车子带走的,那个牌照的车还很牛bī。你能打听到点什么吗?
哦?什么叫很牛气的牌照?
这句话让李先生来了兴趣。
就在这辆车里的人物都是直通天朝的大人物。
如果你看见这辆车呢,又怎么办?那么大的官,你又有什么办法?
拦车。
韩跃攥了一下拳头。脸上有一种疯狂。
我一定要问问他,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把陶略带走?他犯法了,那是公安局的事儿,他管什么?没名没分的把人带走,枪毙了还是秘密处决了,死也要让人有个明白吧。
你就,不害怕?你可是警察,你这么做就是违法,很可能被抓。判你几年。
这次我来我就没打算全须全尾的回去。我知道,那么大的官,肯定不是轻易看得到的,我一个小警察质问他,也有些太天真。但是,这也是个希望,就算是判我几年,又怎么了?到少我知道陶略的下落,我知道他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