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吧台。
给我一打啤酒!
不喝白不喝,今天免单,他就是喝吐了,也要喝到肚子里去。免费的不是经常有的。
抓过一瓶啤酒就开始喝,一边喝一边吃爆米花,怎么看都有一种在酒馆里喝酒吃花生的味道。
附近都没有人跟他坐一块,他就在那里吃呀吃,喝呀喝。
陶略的手机响了,打断他哭笑不得的思考。
大哥。
陶理,我回来不是想跟你争夺财产,也不想再介入那些事情。我回来时因为父亲,他养我我要报答他。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争夺你什么。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电话那头传来冷笑。
我就问你一句,那个人是谁,你当初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怎么会跟他一起跳舞。
他不管你的事儿。
既然大哥不给我什么答案,那我只好自己找答案。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陶略敲着桌子,笑了出来。
随便,我跟他不熟,他就是死了,也轮不到我给他报仇。我更不会伤心。
砰地一声挂上电话,陶略把腿搭在办公桌上,越重视,说的越具威胁性,陶理的理智就会越崩溃。只有满不在乎,那小子才不会发疯。
他怎么陷入这种怪圈,一个两个,怎么就招男人喜欢了?
大哥,你下去看看吧,你那个朋友疯了。
酒保苦着脸上来通报。他是在镇压不住了,这才上楼叫大哥。
陶略一下就坐直了。
他又怎么了?
脱上了。
陶略赶紧往外走。就有这么一个人,不管你陷入多难多苦的思考里,他都能瞬间搞出点事儿来抻着你的神经。转眼的工夫,你看不到,他就出状况。
好像刚才的缅怀过去都是无病呻吟,只有赶紧解决眼前的状况,才是最主要的。
他就能瞬间把人拉回来,让你陷入以前的思绪的机会,越来越少。
站在二楼就能听见楼下劲爆的音乐,大声欢呼,嘶吼。
伸脖子一看,可不咋地,真脱上了。
这时候音乐正大声唱着,杜德伟的脱掉。劲爆的前奏,之后就是,外套脱掉,脱掉,面具脱掉脱掉。脱!脱!脱!
韩跃就站在舞台中间,刷的一下把那件大红的体恤衫,再一次脱了。
音乐火辣,他抓着体恤衫的一角,开始在那甩。
大笑着,关着膀子,甩着体恤衫,T恤都抡圆了啊,狂甩啊大声嘶吼着,脱,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