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遮“嗯”了一声。
郁晚襄心满意足地再次亲了上去,垫着脚仰着头抬起下巴,先是在他的唇上亲了两下,然后像他平时那样探入。
所有的安慰,所有想说的话都化在了亲吻里。
以后她会陪着他。
亲了一会儿,郁晚襄停了下来, 气息不稳, 有些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能不能稍微给点反应?不然我感觉自己像是在亲块木头。”
傅遮被她咬得“嘶”了一声,呼吸被她的亲吻撩得有些重, 声音低哑,微扬的语调有点痞:“不是你威胁不让动的吗?我不动又嫌不慡?”
“……”郁晚襄的脸红得发烫。
总觉得这话听着像是在做别的事情。
“我只是要你给点反应!”
“行,再来?”
郁晚襄轻哼了一声, 又一次吻上去。
这一次不像是在亲木头了,傅遮给了反应,只是亲着亲着,主动权就不在郁晚襄这边了,最后她被亲得喘不过气,软在傅遮的怀里平复气息。
傅遮亲了亲她的额头,见她眼睛水亮,又动情地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温柔克制:“满意了吗?宝贝儿。”
郁晚襄一点都不满意,觉得自己又被狗东西套路了:“我没有要你这么大的反应!”
傅遮低笑了一声:“这反应还算大吗?还有更大的。”
因为傅遮有意的控制,他们接吻的时候身体都是隔着点距离的,没有完全贴着,晚襄也不确定他说的“更大的反应”是什么,脸红得不行:“反正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许亲我!”
第二天周六,郁晚襄约了师师鲳鱼出来。
昨天人多,又打了场架,他们三个都没好好说过话。
三个人坐在甜品店里,郁晚襄请他们吃甜品。
鲳鱼语气幽怨地问:“襄姐,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寒假,准确的说是除夕那天晚上。”
“那么久了,我居然这几天才察觉出来。”
“不能怪你。是你襄姐我保密工作做得好。”郁晚襄解释说,“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而且你昨晚也看到了,傅遮有点麻烦,所以我们保持低调。”
鲳鱼皱了皱眉说:“昨晚回去的路上我也听卷毛说了一点。襄姐,我觉得傅遮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不太适合。”
郁晚襄反问:“什么样叫复杂?鲳鱼,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和唐狗隙在一起,可是我只把唐狗隙当朋友和兄弟。我喜欢傅遮,不管他家的情况复不复杂,我都喜欢他这个人。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师师点头:“就是,我们要尊重襄姐自己的意愿。”
鲳鱼说:“我也没说不理解,反正你们谈都谈了。只是我没办法把他当成隙哥那样的自己人。”
“谁让你把他当成自己人了?我们才是自己人,要是我和他吵架,你们都得站在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