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未过多久病已全部康复,阎烈从父亲的信件中得知了泰暮宫发生的一切,他犹豫着要不要与霓裳说明。
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他决定与黑蟒商量一番。
当他走进小木屋,看着霓裳正坐在门槛上唉声叹气地望着天空很是好奇。
“霓裳,天上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你坐这么久?”
霓裳这才拉回了思绪,唉声叹气的将心里的烦闷一个劲地吐槽出来。
之前自己病重,妍妍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自己;如今自己已康复,妍妍照旧对自己严加管束,这就让她很不自在。
本想趁着妍妍不在,让白泽带自己游玩一番。没想到这该死的白泽,竟然对自己不加理会,真不知他留下来能做什么?
阎烈知道霓裳本就好玩的个性,你让她待在木屋里不去玩,她肯定会闷死,可这魔界他也刚来,不是很熟啊!
“黑蟒呢?还没回来吗?”
霓裳不知自打醒后,黑蟒一直待在泰暮宫里,还以为和妍妍待在一处,听着阎烈的话,好似有些不大对劲。
“你知道黑蟒去哪儿了?”霓裳诧异地问道。
阎烈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望着霓裳。
霓裳忽然问道:“你知道龙初瑶吗?我好似在昏迷时遇见她了。我又好似见到帝君他给我医治,你说那日他是不是来过这里。”
阎烈思索了一下,还是暂时不说:“我是没见过帝君,大家那时看你晕过去,都着急死了,谁还会注意别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他并未跑这里来解救自己?
他不来也对,自己都已把话说的那么直接,他一代帝君能不给自己留一份颜面?
白泽不知从哪里走来,一脸阴霾地看着霓裳。他站在她的身边,无奈的换了副嘴脸,随着霓裳咧嘴一笑,霓裳原本坐在门槛还好好的,看着白泽这么一笑,立即跌倒在地。
白泽压制自己的怒气,为了自己的自由,只能这么做了。
“霓裳,你的身体好多了吧!”白泽问道。
霓裳看他这样很不对劲,忙问道:“你想做什么?”
白泽笑眯眯的扶起霓裳,让她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也没什么,只是想麻烦你件事,看你能不能把我这玩意儿给拿下。”
霓裳这才看见白泽的颈脖处挂着一条金色项链。
“这么好看的项链你舍得拿下来?”
白泽眼皮一翻,心里暗骂东岳无数遍,更骂着霓裳遇人不淑,才会把自己害成这样。
“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拿下?”
霓裳指了指阎烈,让阎烈去帮他解开。
此刻白泽立即摆摆手:“这东西只能有两人能解,一个是它的主人,一个是和主人最为亲近的人才可以。”
霓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是它的主人?我怎么不知道?”
白泽实在忍受不了霓裳的愚昧,双手捶在石桌上怒吼着:“谁说你是它主人,你是第二个好不好?”
“哦,第二个。不对啊白泽,我和他的主人亲近,我也不知它的主人是谁啊?”
“你确定你不认识东岳?”白泽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东岳?这玩意儿是东岳给他的?就算如此,自己也没有办法将这打开,毕竟自己不属于第二条啊,这白泽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你听我说,你先别激动,第一呢我觉得你戴这个东西还挺好看的;
第二呢,这东西真要是帝君的,你应该去泰暮宫去找帝君帝后,他们关系密切,你该去找他们解决,找我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