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期望。”
“合适的妻子是指贞爱吗?”她敏感地问。
“我没和她结过婚,我不知道,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是很合适的妻子。”
他求生欲很强地回答着,在她指责的眼神中更改说法,“在十几岁的时候,心目中她是那种合适的妻子,门当户对,长得漂亮,性格好,也……这些就足够了。”
这些点方清宁也能对得上,她做陈太太还是做得很好的,她抬起头哼一声,也猜的到陈意泽吞下的话是什么,也有一定感情基础,他们从小认识肯定存在感情。“那你现在不去锦湖?”
“现在不一样了。”陈意泽搂着她轻声说,“以前对这种生活没有意见,也觉得这是应该做的,这条路基本上能满足所有人,当然我也会得到很丰厚的回报。”
陈家的主导权代表的不仅仅是天文数字的资产,还有全世界依靠陈家为生的人口形成的强大势力,这种影响力不是金钱能完全概括的,陈意泽的回报当然会非常丰厚,“但是,事情后来发生了改变。”
“虽然你可能会很抗拒,甚至觉得很荒唐,这并不是你的理性想要的,你没有任何理由屈服于这种突然的改变,尤其是这种改变会严重打乱你的规划,改变你的性格,你会因此完全不像是以前的自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理想都会发生变化。”他对她说,“可能还会憎恨那个让你改变的原因,也可能锲而不舍地和这种改变斗争,想要回到原来的轨迹里去。”
“但是?”她听得非常入神,心脏砰砰跳,想听又不想听,她有种极度危险的预感,想要捂住耳朵大喊着屏蔽他的回答,但又有一部分的她想要追问着答案,就像是被车灯照亮的兔子,巨大的情绪让她只能一动不动,瞪圆了眼在他怀里僵着。
“但是……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我反正是失败了。”他收紧怀抱,让她感觉到轻微的窒息,凝视着她含笑轻叹说,“你很清楚的,宁宁,你承受过后果呀。”
她额前沁出密密的汗珠,她觉得很热,头晕目眩不可置信,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想推开他想远远逃开,惊慌失措,好像那突如其来的巨大改变从他的描述里砸到她身上。
她突然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突然也很怨恨他,怨恨着他巨大的影响力,他带来了这所有改变,打乱了她的规划,改变了她的性格,她变得完全不像是以前的她,她的一切,包括她的理想都会发生变化。
她怎么能不和他斗争呢?怎么能不想要回到原有的轨迹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