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阮糖!”林瑜捏紧拳头,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从阮糖不受他控制开始。
肯定是阮糖得到了沈栎的帮助,林瑜咬着嘴唇,脑中渐渐凝聚了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
阮糖愕然了一会儿:“是。是我早就知道你居心不良。但这又能怎样?”
她摊开双手,随后又无辜的十指交错,一字一顿的说道:“林瑜你凭什么觉得你配玩弄我的感情呢?”
“你不过是一个得了臆想症的可怜虫罢了。”阮糖最后眨眨眼:“不过也要谢谢你,让我找到了真正爱我的人。”
林瑜气的破口大骂,他愤怒的指责阮糖是一个小贱人。
不料很快就被两名身穿黑色短袄的大汉丢了出去。
阮糖叹了叹气,低头揉了揉冰冷的手指,对沈栎说道:“回去吧,天冷了。”
“好的。”沈栎跟着阮糖离开了。
赌坊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营业,方才被丢出去的可怜林瑜好像是这稀松平常的午后生活里的一剂调味品。
“开心吗?”沈栎坐在马车里,笑着递给阮糖一块包装精致的糖果。
“还好。”阮糖低头答道,林瑜对她来说,从来不是她生活的主旋律。
她生活的主旋律,一直都是矜贵优雅的沈栎,可是,沈栎病重了。
那味草药究竟是什么,在哪里?
阮糖对此一无所知。忧伤的撕开糖果的包装,抬眸看了一眼唇色越来越苍白的沈栎。
他好像一个雪娃娃,过了冬天就会消失不见。
阮糖深吸一口气,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救治沈栎的草药。
林瑜回到老家养伤期间,发现他的朋友峰子一直都没来看望过他。
连着过了两天,林瑜再也忍受不住每天吃稀米粥。他一把打翻了妹妹林夕端过来的粥,愤怒的喊道:“你就不能嫁过去张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