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将按摩棒稍退出些,问:“猜到了?”
秦穆嘴里堵着东西,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喉音。
“猜到却说不出来,难受吗?”沈流明知故问,迫使他仰起脸,将修长的颈部线条完全展露出来。拇指缓缓按压他的喉结,qiáng迫他反复吞咽。“奴隶,在这场游戏里我即是规则。你必须接受我给予的一切,而你的一切也全部属于我。记住了?”
咽喉是脆弱而致命的地方,这样的举动意味着完全的掌控和主宰。秦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艰难地点了点头。
按摩棒抽了出去,钳制的手也松开了。秦穆gān咳起来,眼角起了湿意。待他缓过来才发现那根被唾液沾湿的按摩棒已然抵达了隐秘之处,缓缓逡巡着抵在了后xué外。
“想要吗?”沈流问。
秦穆一颤,身体骤然绷紧,艰难地哑声道:“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只要主人给予的,都是我想要的。”
“很好。”沈流挑起唇角,挤了些润滑液在那支中型按摩棒上,微微用力,顶端撑开肛口一点点探了进去。
隐秘之处被侵犯的感觉让秦穆齿根发酸,本能地收紧了括约肌抵抗起来。沈流皱眉道:“放松。”秦穆喘息着想要调整状态,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生涩紧张,无论如何都难以松弛下来。他有些仓皇地唤道:“主人……”
这种状态下qiáng硬侵入会让他受伤。沈流将按摩棒退了出来,惩戒性地在他股间掴了一巴掌:“连扩张都做不好吗?”
“我错了,主人。”秦穆刚松了口气,瞬间又紧张起来有东西再度顶在了那处可怜的小口上。
这一回是手指。
沈流的动作堪称温柔,耐着性子将节奏放慢。
肠道被撑开了,润滑液在其中搅动发出让人羞耻的粘腻声响。秦穆的呼吸全乱了套,耳根泛起cháo红,双手紧紧扣着钢条,颤颤巍巍地勉qiáng立着。
“舒服吗?”沈流有心要挑起他的欲望,探入体内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熟稔地按压着那处潜藏的敏感点。秦穆过电般战栗起来,仰起脖颈大口喘息,好像一条渴水的鱼。性器在这样的调弄下渐渐硬了起来,顶端高翘着,呈现出血脉偾张的状态。这让根部的锁jīng环卡得更紧,像一道漂亮却残忍的枷锁。
沈流的目光暗了下来,千万欲念在眼中生生灭灭。
后xué失守,前端也将要沦陷。男人的指尖在铃口的反复刮擦,仿佛某种古老的巫术,操纵着让人疼痒苏麻又欲罢不能的毒蛇在体内四下游走。秦穆闷哼出声,紧紧咬着唇将那些快出口的呻吟憋住,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