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英慌乱地道:“太子爷,您别生气,您救了英英,婢子才免遭恶人辣手摧花,英英感激不尽,奈何我一下等苦命人儿,又无能力报答您一二,唯有这三尺清白之躯奉送于殿下,您千万可别嫌弃啊!”
白清浅越听越听不下去,甩头就走!
“妹妹!”白首相叫了声,白纸扇虚空一挥,快步追了上去,生怕这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小妹有什么意外。
“清浅!你听我解释!”一看女友对自己的误会更加深了,楚德纯急得跟什么似的,转头对纠缠不清的英英,恶语相向:
“姑娘请自重!你家少爷就是这么调教你的吗?自己什么身份忘了?恬不知耻的狗东西!你也配入本太子的帐幕?!滚远点!”
英英给羞辱得满面猪肝色,唯唯诺诺仍不死心道:“太子爷,英英自知身份低微,妻妾之位不敢多想,只求做个侍候茶水的奴婢,给您和清浅姑娘端茶倒水日日能见到太子爷一面就心满意足了!”
楚德纯又急又恨,这狗皮膏药一沾身上,咋就甩不掉了呢?
最后还是隆娉娉过来,“啪!”地一声响,狠狠甩了旧仆脸上一巴掌:“贱货!当日
我生病时,你转屁股就去投奔了叶家,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哦,对了,你还不如一条狗忠心了!没想到吧,本小姐当时只是装疯卖傻求条活路罢了,小夭不计前前肯原谅我跟我继续做朋友,我就不能容你这贱货祸害她的朋友!上赶子倒贴,还要不要点儿脸?怎么?叶星河叶太师还家满足不了你的虚荣心?奢望着要做太子妃啦?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敢纠缠太子,仔细我把你的两条狗腿打折了!”
桃小夭过来一手一个拉起窘迫的楚德纯和愤怒的隆娉娉就走,看都懒得看英英那可怜虫一眼。朱商羽和陈渥丹前后牵赶着驮载烂酒鬼卿布衣的青驴,从肿起半边脸满目泪光的英英面前,随之走过。
旧主镇国小姐这一耳光打得极重,多年积威之下,使得收到公子叶星河唆使野心勃勃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将来要做一国之母的英英,捂着半张火辣辣的脸颊,看着一群贵族青年男女三三两两进村,不甘心地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两腮尽是屈辱的泪水。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回到住所的燕陌阡,忍受着季朝雨
伤药纱布包扎脑后创口的剧痛,一边摔东西,一边骂咧咧道:“桃小夭!这个贱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杀了!”
包扎完伤口,季朝雨铜盆洗了洗手:“世子,用嘴骂不死人的,既然想让那桃家丫头死,干嘛不来个直接干脆点的?”
燕陌阡粗眉一动:“美人可有什么妙计?”
季朝雨自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黄纸包来,阴笑道:“我这儿有一些春药,正好用得着,给桃小夭用上,不死她也得扒一层皮!”
燕陌阡坏笑两声:“桃家丫头挺靓一小妞儿,死了也怪可惜的,让她思春乱性丢丢人也好……不过…她的住所都有虎卫军守卫,平常人不太好接近啊!”
季朝雨眉色飞舞:“爷,你难道忘了孔意迟那蠢货吗?昨晚收了您的珍珠替您盗了长公主的肚兜出来,她就不再干净了,一事不烦二主,她的小辫子在我们手里,不怕她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