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如水,宋怀文站在饭店门口不断拨打电话,惴惴不安地等着熟悉的人出现。
他心慌到脸色有些苍白,会不会是冯军那个畜牲……
会不会真的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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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大街上风驰电掣,玛莎拉蒂正飞快行驶,但一路都死死遵守着jiāo通规则。
尧驯急得想抢过孙涛的方向盘,自个往前冲了。
孙涛连忙安慰,“尧总您别急,问题不大,赶得上赶得上。”
尧驯抓狂得差点飙出两行泪,在副驾驶那瘫着哽住,“我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非和贼过不去,出门他妈的遇上偷井盖的老贼,老子还条件反she上去追追就算了,那孙子跑不过我被我逮去见城管,结果那个城管非抓着我送锦旗,我不要,他硬给,然后老子跑,跑就算了,跑着跑着把手机给弄丢了……”
“孙涛啊孙涛,我真谢谢你,谢谢你居然路过那片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恩人,别喊我尧总,以后我来喊你一句孙哥”
孙涛听得哭笑不得,“尧总您别开玩笑了,还有两个红绿灯就能到。”
尧驯开始脚抖伴随嘴巴抽搐,头发长了弄个大背头相当人模狗样,又jīng神又俊朗,西装因为捉贼过程中肉体摆动,虽然有了褶皱但大致上形象过得去。
尧驯手也开始抖,疯狂碎碎念着,“几点了几点了……”
孙涛:“!到了到了,尧总快看,宋老板在门口等你呢”
话没说完,尧驯已经推开车门撒腿就往宋怀文那跑,死死抱住,表情相当懊悔,“祖宗,我迟到是因为捉贼,一个偷井盖的王八羔子”
宋怀文脸色惨白,手臂紧紧拥着尧驯,青筋微微凸出,所有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平息了,他扬起嘴角安慰着尧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手机打不通吓坏了我。”
“我跑过来的时候手机不知道丢哪里,祖宗啊,快帮我看看我,模样造型还合适吗。”尧驯手还在抚平西装下摆,皮鞋上的灰在车上已经擦得gāngān净净,急出来的鬓边汗被宋怀文细心地用纸巾擦拭。
宋怀文的目光像在看失而复得的宝物,温柔且珍视,他安抚性牵着尧驯的手,又轻轻捏手心,“别怕。”
“我…大风大làng见得多了去……不怕不怕。”
尧驯一边脚抖,一边嘴皮子抽搐,“完了,我下午提前想好要说得话全忘了……”
宋怀文笑得发自内心,目光缱绻极了,进包厢前他特地亲了亲尧驯红得发烫的耳垂,安抚道 :“出汗了记得要擦。”
尧驯脸红心跳脖子粗,“擦擦擦,来,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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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正给瑶光和怀武倒饮料,她侧头看见门开了,一个相当俊朗的男人穿着西服,眼睛贼亮堂,jīng神气很好,那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明显的亲近和点莫名的可怜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