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城一脸惊奇,沈巍以为他被吓坏了,赶紧去把他扶起来了。
“同学,你没事吧?这多危险?”
郭长城似乎没有听到沈巍的问话,他不解的看着上面,沈巍也抬头去看,赵云澜刚好连忙看向窗外,一瞬间,四目相对,激(基)情四射。
看着赵云澜的眼神有不可置信,有克制,有震惊,有怀念,也有释然,一瞬间,所有死死克制隐藏的情感决堤而泄,一泻千里。
原来,你真的会再次出现,不枉我等你一万年。
苏韶光好整以暇的看着下方死死的看着赵云澜的沈巍,今日的沈巍穿着熨烫整洁的衬衣西裤,戴着眼镜,整个人瞧着文质彬彬。
嗯,是一个“斯文人”。
苏韶光眼睛微眯,深邃的眼眸望不到底,哪怕隔着眼镜,她都能感受到沈巍克制的感情,看来,赵云澜和沈巍可不是简单的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社会主义兄弟情那么简单啊。
几瞬之间,沈巍推了推眼镜,所以的感情敛回眼底。
赵云澜歪了歪脑袋,他觉得下面的人很是熟悉,但他知道,他从未见过他。
作为特调处的人,他具备一项基本功认人的能耐。
干这行的,脸盲症最耽误事,只要见过一面的人,哪怕匆匆一瞥,事后如果需要,他也得能回想起来。
因此赵云澜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下面的人。
但,不知道为何,下方的人感觉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
赵云澜觉得自己魔怔了。
郭长城还在下面,赵云澜来不及细想,赶紧下去,苏韶光抱着委屈巴巴的大庆不急不缓跟在后面。
见赵云澜下来,心里的惊涛骇浪似乎平静的如同静湖的沈巍温和道:“你们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你好,我们在调查一些事情,”赵云澜对沈巍伸出手,“我姓赵,我们是特调处的,先生贵姓?”
沈巍定定的看来赵云澜两秒,再次推了推眼镜,被镜片遮挡的眼眸是难隐的复杂。
沈巍握上赵云澜的手:“免贵姓沈,沈巍。我在本校任教。不好意思,刚才我还以为他是暑假留校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