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和严鹤年同时望来,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赵海宁看着,心里气的想挠墙。
而在此时,门内传来一道低沉
“傅宁。”
傅宁眸色一顿,目光看向屋内,敛眸,随即迈出右脚,踏了进去。
站在门口的赵海宁神色一顿,在傅宁进门的那一刻,下意识想要关门,却被严鹤年拦住
“门开着。”
严鹤年的眼底透着几分冷。
赵海宁欲言
又止,还是将手从门框上移开,守在了玄关。
傅宁不徐不缓的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恶臭,让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这味道,让她想起来垃圾场。
混杂着烟酒味
,还有一丝腐臭,环视一圈,整个房间都狼藉不堪,高档酒柜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地上随处可见酒瓶,沙发上的蕾丝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顾城,坐在沙发上,一丝不苟,连西服衬衫的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除了眼圈泛青,下巴上青茬布满一圈,看不出任何问题。
傅宁站定,两人隔了几米。
顾城从傅宁进门,目光便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黑眸平静,声音不温不火
“你来看我笑话的?”
笑话?
“还需要看?”
傅宁莞尔一笑,漫不经心的走到了开放式酒柜,扫了一眼
上面的狼藉,连个支点都没有,索性三七步环臂,朝沙发上的男人看去,“你的笑话现在电视上轮换播放。”
顾城脸色微变,垂落在腿侧的拳,紧了紧。
“傅宁,那你来干什么?”
他忍不住磨牙。
看着眼前的女人,高高在上,笑容如骄阳一般明艳,和她一比,自己就是臭水沟的老鼠,见不得光。
“难不成大发慈悲,来给我送温暖?”
“顾城,你可真幽默。”
傅宁笑了,漫不经心的挑起了一缕碎发,笑容揶揄,“你我指尖的交情,送温暖不至于,当然是来落井下石了?”
话音刚落,她漫不经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