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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林城被灭了。
就算是现如今的岚天帝国,似乎也是多亏了那位魔皇和四魔主尚且分身乏力,才没有在短时间沦陷,若是魔皇亲临, 估摸着就算是岚天帝国将底蕴全数搬出,也未必是那位魔皇的一合之敌。
用以庇护四合院的阵法想来也随着时间的消逝而失了原有的作用,已然无法起到抵御外敌的效果,而若是魔朝侵袭的话,恐怕四合院这会儿也已然是一片废土了。
至于小蒋和还有老四古行卓的下落如何,云平也不得而知。
这也是在解决然山派那点破事之后的第二天一云平 便决定动身的原因。
至于然山派嘛
“大爷,真走呀?”
“回头好好练功去,别又给人揍得不省人事。”
站在然山派山门前,云平重新换上了身雪白的长衫,一如从前那般。
他看向面前那胸前伤口尚未痊愈,面色略显苍白的任瑶,伸手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下次你大爷可就没办法帮你了,只能靠你自己了。’
任瑶嘿嘿傻笑声,乖巧地点了点脑袋。
这些天来,云平这位大爷虽然在她这儿白吃白住的,但最后还是真多亏了这位大爷出手,要不然,任瑶这傻丫头会落得怎般下场,她自己都不敢去想。
而云平不仅仅是任瑶的救命恩人,准确地说,他应该是整个然山派的教命恩人。
因此当得知云平要离开然山派时,宗主荀然青带着座下长老以及丁伯等人齐来为云平以及叶雨蝉送行
极其少见的一然山派的山门前, 所伫立着的,乃是整个宗门最上层的领导者。
这架势,放在以前那基本只有岚天帝国的那位镇国大将来的时候,有过那么一次,其他时候,不管是谁来,都受不得这般夸张的场面。
离君萧自然也到了。
只是她的表情并没有任瑶那般自然,此刻的她,似乎还沉浸在自己姐姐,也就是离霖洒的事件
饱含歉意的目光,也 直落在叶雨蝉身上。都过去了,你姐姐只是选择的路有所不同而已,我倒是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而且就算有,她现在也得到了应有的惩戒,你无需放在心上。”
离君萧抬起头,望见叶雨蝉那双澄澈的眼,不由得轻咬下唇,微微颌首。
叶雨蝉也的确没有怪罪离霖洒的意思。or牡J玩
在魔朝侵袭的大环境下,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能够坚持自我,不被那股可怖的力量所吞噬?更况,离霖洒的背叛她大概也明白,也不过是为了保全自身和自己的妹妹而已。
只是那将自身的未来完全交付给魔朝来保全性命的做法,叶雨蝉实在不敢苟同。
至于离君萧,她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场变故。
“云大爷,您一路小心。
丁伯那边,便显得较为隆重了。
云平的出现,对于然山派而言可谓是天降伟人,倘若没有这位爷,然山派此刻已会彻底沦为一血海,并变成皱仪和金何的食粮了。
因而当丁伯吐出此言后,然山派宗主荀然青以及几位分峰长老皆是扑通一跪,便就这么跪在了这位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青年面前。
见到宗主都跪了,任瑶和离君萧哪儿能不跪?当场便是双膝触地,向着云平和叶雨蝉抱拳作揖
“二位,一路保重。
比想象 中还要郑重啊。
尽管云平很想劝他们起来,他本就是个不怎么在意礼仪的人儿,但荀然青等人肃穆的表情和那挺拔的脊梁,云平大概也猜得到,他们恐怕不乐意就这样起身。
这是 种敬意。
一种对救命恩人的敬意。
这一点,荀然青比任何人都漬楚,他这条命是云平救的,他的宗门然山派也是云平救下的,只要云平一句话,哪怕是要他做牛做马,他都会照做不误。
可在那之后,云平别说是报酬了连半点要都没有,就跟丁伯要了两壶茶水,除此之外,
从各种方面而言,叶雨蝉和云平对于然山派的大恩大德,他们无以为报,只有跪方能表达自身的敬意。
因此云平没有去劝阻,叶雨蝉也没有。
这对师徒只是对视一眼,紧接着由云平落下一句。
“各位也请保重。
对于然山派,云平也没有过多的留恋。
只觉得然山派里头那任瑶丫头傻得很可爱,和自家某位傻狍子徒弟很像虽然说她是傻狍子不太好,但就她那脑子,也差不到哪儿去。
所以来时,他子然身,去时,也不过带走了两壶茶水而已。
话虽如此
“看上去你跟那叫任瑶的小丫头,走得挺近啊。
腰间的肉被白皙的小手拧了半个圈。
老流氓眉头一挑,嘴角猛地抽抽,发现身则的某位叶姓女子脸上分明写着吃醋俩字:“我只是看那丫头傻乎乎的,跟若雪有点像而已。
“哦嚯?那我怎么感觉那丫头看你的眼神,有点小崇拜啊你这是成了人家小姑娘心里头的偶像了啊。”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没准是我太帅了?”
“你现在这脸比以前还差点,帅个屁啊。”说到这儿,叶雨蝉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的脸皮倒是和以前一样,跟城墙似的。
“人活在世上,没点脸皮,很容易被人一两句话刺破了脸,那感觉可疼了。
叶雨蝉翻了个白眼,却是没有出言反驳。
这话放以前,她肯定觉得云平是在狡辩扯皮,现她自己脸皮其实也变厚了一在面对云平的时候除外。
只是二人 边互相调侃着,扯着毫无营养的话题,却是没能察觉到,自己身后那越来越远的然山派山门前。
那正下跪的众人,朝着二人远去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这一磕,乃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