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谁都想独占,不愿与她人分享,我是女人自然了解姐姐的心思,你我之事千万不要操之过急让她知晓,按她的性格定然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听你的。”心想不放过更好,老子不能白来古代一趟说不定那天又回去了,过着一夫一妻的黄脸婆生活。一边双手解顾横波的衣扣,古人真麻烦衣扣有十几个,恨不的直接撕下来才好。
顾横波笑道:“王爷也是娶妻生子之人,怎么还这么猴急?”
李斌嘴上没说什么,心想老子娶妻生子不假,全是明媒正娶,先买票后上车,倒真没干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好像现代嫖娼的感觉,有些紧张,反倒一想老子紧张什么,全中国谁敢管我?天老大我老二。
心情平静手也不抖了,慢慢拨开神秘的衣纱,露出红色肚兜上面绣幅鸳鸯戏水的图案,靓丽清秀,李斌也顾不上欣赏中国传统工艺的奇葩苏绣,抬起顾横波的脖子解开肚兜。
一边欣赏一边用手抚摸,感觉摸到绸缎般又滑又软,似乎能一把捏出水来。李斌早已迫不及待却不忍心破坏如此美景,怔怔发呆,手下两座山峰微微颤抖,蛇腰扭动,便迫不及待挺身而入。
两人都气喘吁吁,一个爬山一个被爬不知哪个更累。顾横波睁开眼睛说:“王爷就是与众不同,我好像进入仙界一般,不能自我,全身跟虚脱一样,自古都是男人享受,难道我骨子里就是风流女人吗?”
“你有这种想法不怪你,孔子曰:‘食色性也。’男女都一样都是本能使然,但传统礼教的宣传压抑了女人的本性,其实行房之事女人比男人更加享受,如果愿意将来便知。”
“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
“这种体验只有亲身经历才能领悟,有句话叫‘实践出真知’。”
“王爷坏死了,还要给奴家留个念想,话倒有些哲理,怪不得能写出天下第一的诗句。”
“我的事你知道这么多,是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柳姐姐说的,差点把你夸上了天,想她天生傲骨,不奉权贵,谁知道你用什么手段骗的姐姐青睐,姐姐倒是有个好归宿,可怜我不知今后何去何从?”
李斌知道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享受完就该负责了,便说:“这有何难,想入宫为妃也可,不想便在外面做你的生意,知道你们不愿受宫中束缚,柳姑娘我准备安排她入京为官。”
“王爷这样行吗?自古帝王的女人连皇宫都不能出,柳姐姐在京城还好说,我在外面惹来非议对王爷不利,可我确实受不了皇宫无所事事,争宠邀恩的生活。”
“历朝历代如此,我们就不能改变吗?事在人为我鼓励天下女子出仕自己的女人当然也不列外,现在朝中一些老家伙受礼教熏陶看不惯,就让他们说去,时间长了自然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