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棵参天大树,磨的锃亮的青石凳子,桌子上面还摆着一个石印的棋盘,旁边是用青石砌成的棋子坛。
要是春夏,这边肯定会有不少老头老太太闲玩。
楚寒年他们过来,正巧碰到一个提溜着鸟笼的老爷子,留着青灰的山羊胡,晃晃悠悠的,特别悠闲。
走在这里,梁萌宝有种时间静止下来的错觉。
一切都表现的那么悠然自得,是个特别适合养老的圣地。
爷爷要是来这边,肯定能心情愉悦,更确定了萌宝在这边买房子的决心。
老爷子认识楚寒年,表情一愣,接着满脸的褶皱都笑起来,“呦!是楚小子回来了啊!都有段时间没见了,小楚倒是越发精神了,我老头子是不行喽!”
“是啊徐伯,您老还健壮着呢。”楚寒年又接着介绍道:“徐伯,这是我媳妇,还没来看过家里,我带她来看看。”
梁萌宝乖巧的问好,“徐伯您好,我是梁萌宝。”
“好好好,没想到小楚都娶媳妇了!改天我得问问楚老头,结婚这么大的事都没给我下请帖。”徐伯嘀嘀咕咕,一阵不爽。
“您可是错怪爷爷了,我们在乡下结的婚,所以这边都不知道,不过等过完年准备办个认亲宴,徐伯您可要来喝两盅。”楚寒年说道。
“好好,到时候徐伯一定到。”老爷子笑的眼睛眯成缝,看着很是和蔼。
又跟老爷子寒暄了两句,楚寒年才带着梁萌宝走了。
梁萌宝好奇,“楚寒年,这徐伯跟咱们家很熟吗?”
咱们家?
这个词听着特别滚烫。
楚寒年清了一下嗓子,点头,“嗯,当年徐伯可是爷爷的老邻居,还跟爷爷一起上学读书,不仅是同学还是好友。
只不过爷爷后来参军,徐伯留在家里照顾家里生意,后来因为运动的事,徐伯他们家遭难。
徐伯当初很惨,家里钱财全都充公,被亲儿子挂了牌子,整日的被拉出去游街,后来是爷爷给他做保,人才被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