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说过,没错,”严翊看着她认真和他讲道理的样子,忍着笑意,故意逗她道:“但是朕只叫他们退下,并没有说不去罚他们。”
“再者,”严翊嗓音低悦,“朕也没叫你退下啊。”
岁杪这会儿彻底的委屈上了,眼眶一酸,委屈巴巴的道:“三哥你你耍赖!”
“朕没耍赖,”严翊没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有些肉肉的脸颊,“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想让朕追究你们在赌牌,朕给你出个主意,也不用你们挨板子,怎么样?”
“什么什么主意?”岁杪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却又怕再次上当,只能睁大了眼紧紧的盯着严翊看,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人看的时候,最是勾人。
严翊眼神暗了一些,喉结滚动几下,撑在桌案上的手收紧,他沉吟一会儿终于还是敌不过心中那冒出了尖尖儿的念头,开口道:“咳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岁杪有些不解的抬起眼眸,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踩在了危险的边缘还在反复的跳横,嗓音软糯糯的道;“三哥想说什么便说吧,岁杪听着便是。”
他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殿内便又安静了一会儿,旋即男人轻声道:“倒也不是说的。”
岁杪:“啊?”了声。
“是做的。”
话音刚落,岁杪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东西往她脸蛋上戳了一下,有些软也有些gān,可更多的感觉还是自己心跳加快,和热意开始燃烧着的脸。
她整个人呆楞住了,一直一个表情,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视线呆呆地看着男人,他眉目难得温柔,一双眼微垂,紧紧的盯着他,眼型和她的有那么几分相似,都是桃花眼,鼻骨高挺,视线往下移,看见了方才往自己脸蛋上戳了一下的那个地方。
有些淡红,很薄,可是却很软。
她盯着他的唇看,他盯着她看,殿内安静了半晌后,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多少是有些得寸进尺了,只听见他眉眼带笑,嗓音温润,“你若是想要朕不追究,就向方才朕对你那样,对朕。”
他想要她亲回去。
理解了的岁杪脸色愈发的红了,而她也彻底的回过神来,原本还好好的小脸瞬间布满了委屈,她捂着方才被亲了的脸颊,软声软气的控诉道:“三哥,你你趁人之危。”
她越是委屈,他心中的那个让她亲回来的念头便愈发的深,心口发痒,他终是开了口道:“就一下下,亲了,朕便不追究,你可知,赌牌可是要杀宫人的头的,你也要挨板子。”
岁杪自然是知道的,她可不想宫人们被杀头,更不想自己挨板子,几个大板子挨下去,她的腿估计都会废掉,她伸出手,揪住了严翊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