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同我说实话,那么这杯茶的解药我可不给你了,”岁杪轻描淡写的说,让掌事嬷嬷吓得看了一眼杯中茶。
“娘娘的意思是”掌事嬷嬷欲哭无泪,“这茶有毒?”
“自然是。”
若是掌事嬷嬷的反应没那么大,她或许还不会心生怀疑,可如今,她就基本笃定了,只是她还是想确切的知道罢了,“你若是不说,我可就不管你死活了。”
话音刚落,掌事嬷嬷激动道:“我说我说,皇上的确是宣了奴婢,也也问了奴婢关于娘娘您月事的事情”
“你说了我上次月事的日子?”
“回娘娘,是的,”掌事嬷嬷似乎很怕死,指了指自己的茶杯,跪在地上,喃喃道:“娘娘,解药。”
岁杪赏了一颗葡萄给掌事嬷嬷,也没说是不是解药,便让掌事嬷嬷退下了,后者含泪走的,岁杪坐在殿内发呆,原来严翊早就知道了,还和她演戏。
今日他来,是故意吓唬她的吧
御花园内,掌事嬷嬷拿着一颗葡萄走着,好巧不巧遇见了严翊。
她原本想哭哭不出的感觉在看见严翊后,泪水横流,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她立刻将葡萄吃进嘴里了,这一大动作自然没躲过严翊的眼,他蹙眉,认得掌事嬷嬷,于是便道:“这是作甚?”
他看了眼她路过的路,这一条只能是从愿合宫出来,“你去了愿合宫?”
嬷嬷点头,啪的一声跪了下来,今晚经历了生死就在一瞬间的感受,哭着道:“皇上恕罪,我告诉娘娘了,您知道她月事的事情,还请皇上恕罪!”
严翊眸光微动,看着愿合宫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翌日,承天宫早早的便迎来了一位稀客。
此刻的严翊正在听下人禀报,听见来人后,眉眼微动,破天荒的道:“同她说朕在忙,若愿意等,便等一会儿。”
王福不知这两位主子怎么了,往日哪次她来了皇上不是急忙的撇下所有事情宣她进来,如今倒是先忙自己的事
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皇上,现在是怎么样?”那人说:“左相暂时还不知道,而且我们发现,他的基地不止两三处,在我们没调查出来的地方还有很多,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大的隐患。”
“静观其变,”严翊沉思了一会儿,“现在唯一不能的就是打草惊蛇。”
“他做事素来高调,”严翊沉声道:“这段时间由着他去便是。”
那人点头,察觉到了皇上的心思压根不在这里了,旋即便道:“皇上,既然贵妃娘娘来了,臣便先退下了。”
严翊一顿,好似自己的那种心思被察觉到了,奏折一放,嗯了一声,那人便退下了,之后,王福上前,“皇上,现在宣进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