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你现在是不是神志清醒?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眨两下。
哎呀,真是聪明,可算没jiāo错朋友!我立即眨了一下眼睛。
朱坦然立刻放了心,脸上也露出笑容:你是生病了还是被人暗算了?生病眨一下,遭人暗算左眼眨三下,右眼转五下!quot;
我;;你;;左眼眨三下还容易,右眼转五下,这他妈的也太高难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让一只眼睛单独转过圈呢!
我眼睛张得跟探照灯似的,恶狠狠地瞪着朱坦然。我要是能动非上去掐着他脖子,让他给表演一个单眼旋转3600度不可!
朱坦然也看出来我的愤怒,可也知道我现在奈何他不得,于是又笑嘻嘻地问:眼睛瞪那么老大什么意思?我猜猜!啊!对,一定是你看中刚才那个护士姐姐了!看看,这都流哈喇子了,哈哈哈哈!
我晕死!刚才那个是护士姐姐?都跟我妈差不多年纪了,叫大妈还差不多!
朱坦然在医院里守了我一晚,第二天江红鲤一大早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盒子。于是,我使出吃奶的劲朝她拼命眨巴眼,向她展示我旺盛的生命活力,免得她以为我不行了,喂我吃那些恶心的纯蛋白质。
江红鲤见有朱坦然在,不方便说话,便告诉朱坦然说:你不知道吗?你寝室着火了,什么都没剩下,学校正在给你募捐学杂费呢!于是,朱坦然一边哭着一边祈祷着cáng底下的那些áng片没事,一边狂奔出医院。
朱坦然走后,江红鲤在我身边坐下,神色虽然依旧冷淡,但言语中却略带怨气,别眨了,也不怕把眼睛眨瞎了,箱子里面装的是水果!
用眼睛眨了个原来这样啊!,可真是吓死我了。
江红鲤慢条斯理地打开箱子,果然从里面拿出一苹果坐在我cáng边削起来。
你是不是瞒着我私自去查钱空的底?
眨眨眼睛,承认我的确这样做了,可是我不记得江红鲤什么时候和我约定过要一起行动,再说当时情况特殊,等我把她叫来,钱空都不知道跑到哪国去了。
江红鲤见我承认,无奈叹了口气,削下块苹果往我嘴里塞,奇怪,我嘴巴竟然能动了,上下牙齿咬合了几下,又试着扭扭头,诶!奇迹发生了,麻痹的身体竟然慢慢地能活动了。过了会,全身都恢复了。
吃完了整整一箱神奇的水果,我竟然能从cáng上坐起身,真是太;;太令我感动了。正想跟江红鲤道谢,哪知她却抱歉的开了口,对不起啊,这箱子上次装过虫尸还没来得及洗你就住院了,所以就;;
呕;;
别呕了,虫尸的味道正好治你中的蛊雾,而且,虫尸的臭味都被这些水果给吸收了,你不是什么都闻不到么?
第 10 章
江红鲤一番话说的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吐,最后,还是江红鲤帮我垫钱办的出院手续。
一路上我把发现的事情告诉江红鲤,江红鲤也是眉头紧锁,电话里听到朱坦然对你病情的描述,当时就觉得不对,这是中了蛊雾的征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看来钱帅的事他哥哥脱不了gān系。
点点头,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怕,要是这蛊雾解不了,我会是什样的结果?!想到此,便对江红鲤说道:要不!你再问问你爷爷有什么能克制蛊毒的方法,否则我们老是这么被动,钱帅的事还怎么调查下去,搞不好连自己都搭进去!我还好,没什么牵挂,老妈死得早,老婆也找不到!倒是你,还有那么多的未来可以选择?
江红鲤听了有些吃惊,深深看了我一眼,立马转向车窗外,幽幽开口:没用的。我已经问过爷爷,他老人家肯说的只有这么多,爷爷离开苗疆去到国外都快半世纪,我想能告诉我的,他已经都告诉我了。
江红鲤话说到这份上就再没打算说下去,转头看向车窗外,只拿后脑勺的乌黑秀发对着我。既然她不肯再问她爷爷,那么想救钱帅就只有靠自己。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钱帅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想要找到施蛊者的鲜血哪有那么容易,而我们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觉得钱空这人不简单,我对他也一直没什么好感,再加上钱叔说钱空是他收养的孩子,这么一来,钱空和这件事的牵连就更增添了几分可能性,毕竟钱叔家财万贯,钱帅一走,钱叔的财产不就;;而且,钱空竟然会用蛊雾,太不可思议了,这就说明他和这件事脱不了gān系。
理清头绪,回想当时若不是被钱空的蛊雾迷倒,我会发现什么?对,就是那个女人,最后跟到地下车库时那女人就不见了,明明是跟着钱空一起出来的。看来,钱空不想让我在跟踪下去的目的多半是为了掩护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