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防,文浔半杯红酒在拖拽中猛地一撒,落在了舒芸裙子上。
只不过没人关注舒芸,所有人的目光只聚焦在文浔和她身旁的男人身上这男人不是之前媒体偷拍到的,文浔那个模特出生的奶狗小男友?
那老外身上从头到尾都是大logo的高奢品牌,浮夸肤浅。不过胜在年轻貌美,身材瘦长,弱不经风的身板,白的不健康的皮肤,倒有些病娇之美。
原来文浔的口味是这样的……旁观者的眼神暧昧了起来。
当事人文浔并不愉快,她甚至有些恼怒难堪。
整个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原本平静冷艳的表情有了波澜,而那个作为不速之客的老外根本视而不见,只由着自己的脾气把文浔往后头的休息室拖去。
暧昧的小两口调/情瞬间变了味,在文浔的怒目而视中,四处的保镖向中间包了过来。打头的那个大吼了一声:“住手!”
只不过谁也没有门外的男人动作迅速。那个原本静静游离在人群之外,全程凝视着文浔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进来。
模特显然是看到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紧接着一声闷响,模特脸正中央吃了一拳,仰面倒下。
周围宾客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保镖们立刻上前把模特拖走。
在水晶灯下,文浔面白如纸。靳砚之优雅的动了动手腕,好似刚刚出手的人不是他,又好像那一拳只是随随便便活动活动手脚。
“我说过了,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文浔嘴唇颤抖着开了口。
“文浔,你还是不明白。”相比文浔的些微乱了阵脚的回复,靳砚之的淡定既具压迫感,“没有我,你寸步难行。”
碍着众目睽睽,文浔的手收紧又松开。她抱歉的看了一眼周遭,转身匆匆离开,靳砚之脚步稍作停留,片刻后也跟了出去。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人给舒芸一个多余的眼神。裙子上的水沿着纹路往下滴落,破坏了丝绸原本的质地与款型。
舒芸咬紧了牙。
品牌方早就断了 PR 的供货,为了来文浔面前重蹈“姐妹情”,这是舒芸央求了伦敦一位有jiāo情的造型师借来的秋季款高定。这件六位数的长裙和文浔今天的一身原本是同款不同色,然而被眼前的闹剧打乱,舒芸苦心准备的一切还是落了空。
大厅里人们又三三两两的社jiāo了起来。原本对舒芸表现出几分意思的某个文莱皇室后裔瞥了一眼舒芸的裙子,似做不经意的把酒杯的方向换了一边。
舒芸独自僵持在原地,没多久,她便láng狈的走了出去。
霍容已经去了华国一年多。舒芸从前布置在他身边的眼线一个都没有带走,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彻底失去对霍容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