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东西,去M国买的?”
……附近的药店看着都像卖假药的。”
……”
时承景伸胳膊,摊开大手掌,余北把整个袋子一起塞到他手上。余北办事向来靠谱,买了好几种。
行了,休息吧。”
好。”
余北走了,时承景坐在床沿,看了半天说明书,才挑中了一种满意的。施乐雅睡得越发地沉了,长睫毛细细密密地盖在眼脸上,能听到她鼻子里细细的呼吸声。
小雅?”
小雅。”
唤了几声,施乐雅一点反映也没有,时承景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在她背上垫了个枕头,施乐雅的脑袋软软地歪在一边。时承景往药瓶里扎了根吸管,一头伸进施乐雅的唇缝,劝半天施乐雅也没有要吮吸的意思。
药瓶的封口被扯开,男人仰头就全灌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捞起床上的人,压上她的唇。药一点点从一张嘴巴到另一张嘴巴,液体灌进来,施乐雅被迫地开始吞咽。
灼热的胃里瞬间变得清凉,迷迷糊糊喝了药的人,乖乖的仰着脸,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两管口服液用同样的方式喂完,施乐雅的嘴唇还软软的张开着,似乎在期待着有下一口。
咫尺的距离,时承景的眉毛越皱越深,清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握着人的手指变得僵硬。
时承景这样的人,对手不少,但很少有能让他一股一股恨到心里去的。恨不得撕碎何简,倒忘不了那小子说的话:喜欢人家,那就得做让人家高兴的事。”
施乐雅被一把放开,时承景进了浴室,又冲了一回澡才出来。施乐雅躺在台灯的光圈里,嘴巴里没有吞尽的深色药渍溢了一点在嘴角,时承景从桌子上扯了张柔软的纸巾回来,仔细地替她擦。
施乐雅不知道是想喝水,还是想再喝点刚才那种清清凉凉的药,只知道唇边有动静,就将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舌尖碰上一个温热的东西,不是想要的,才又缩了回去。
被舔到手指的人僵在床沿边。
迷糊的人不满意地将脸耷拉下来,再坐不住的人一把托了那张脸,亲了下去。那不安分的舌头被找到,勾出来,一点一点占有,吮吸,口腔里未尽的药味刺激味蕾,两人清凉的唾液混在残留的药渍里交缠。
被动的深吻,被迷糊口渴的人当成了投喂,满足地吞咽滑向喉咙的液体。
除了半年多以前那夜交.欢,施乐雅从未如此地配合过时承景的亲吻。不太宽阔的双人床,娇小的女人乖乖地躺在枕头上,高大的男人伏在她身上,托着她的脸,是一副柔情蜜意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