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四美图

第14章西施的畸形之恋(1/2)

四美图 彭建国 12259 2023-04-14 05:35
听书 - 四美图
00:00 / 00:00

+

-

语速: 慢速 默认 快速
- 6 +
自动播放×

御姐音

大叔音

萝莉音

型男音

温馨提示:
是否自动播放到下一章节?
立即播放当前章节?
确定
确定
取消

  原来,汪水明是七一钢铁厂供销科的一名普通供销员,因为人灵活,善于揣摩领导的意图,会来事,所以兰国发出差时经常带着他。

  那次在滨海出差,两个人闲得无聊,汪水明就投其所好,带兰国发到滨海市猫耳巷的一家地下服务场所鬼混,被当地派出所在大行动中逮个正着。一审身份,得知他们来自国有企业,就给了他们两条路,一是交罚款,教育一下放人,讲明领导干部罚款三万,科员罚款两万。二是通知当地纪委来领人。兰国发当然认罚了,但他们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最后说了一大堆好话,对方才同意科员罚一万,领导罚两万四,并给半天时间放出汪水明去筹钱。汪水明出来后急急地找到延宁驻滨海办事处,撒了个谎借到钱,才将这事给摆平。

  人们说帮领导做十件好事,还不如陪领导干一件坏事。

  汪水明正是陪兰国发干了这件坏事,为了嘉奖他的救主之功,也可能是为了封住他的口,兰国发回来后不久就提拔他当了副科长。当然,那笔钱也是汪水明当了副科长之后,在供销科分期分批给处理了的。但派出所的收据却保留在他手上,这事本来是了了的,可汪水明与苟兰婵是一对“活宝”,好起来无话不说,闹翻了狗脸生毛。两个人生活上不怎么和谐,可在接受某些新潮观念方面却有着某种共同语言。做那事时,不是看,就是要讲黄段子。平时也不避讳,苟兰婵高兴了,就讲她与前几任男朋友之间的事激发男人的情绪;汪水明高兴了就讲外面的浪荡之事。

  为了避免苟兰婵醋海生波,他还说他们的厂长夫妻也是这样,说厂长每次出差在外面娼了,回去就讲给夫人听,还让夫人照那些女的样子变花样。苟兰婵说她不信厂长那么正经的人也那样,汪水明就拿出那收据证实自己说的是真话。哪知道那苟兰婵却多了个心眼,第二天就将那收据藏了,本来是准备必要的时候用来要挟厂长,换取既得利益的,见厂长对汪水明照顾有加,就没提那过分要求。哪知道,汪水明居然与本厂的女人粘上了,令她不能容忍,两人吵闹开来,又大打出手。她一气之下觉得是男人当了官的缘故,便拿了证据来找厂长,想让厂长用撤职来威胁一下汪水明,根本没想到会给兰国发捅娄子。

  看到虞罂美的这副模样,苟兰婵这才意识到兰国发并不像汪水明说的,把自己在外面玩女人的事也在老婆面前津津乐道。她又说了一箩筐安慰的话,见虞罂美仍没有任何反应,就害怕了:“虞区长,您想开点,为男人这点破事生气不值得,气坏身子还得花钱去诊,您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要开会呢,我走啦。我刚才只是气不过的,不要兰厂长撤我家水明的职了。”

  虞罂美不知道苟兰婵是什么时候走的,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床的。第二天一早,她让常务副区长去顶替自己开了会,独自一人拿了区政府办的介绍信和那两张收据,花两个晚上和一个白天的时间去滨海查看了案卷,证实了苟兰婵所讲的内容。回家后躺了一天,也权衡利弊思前想后琢磨了一天。

  虞罂美就是虞罂美,她没有被击倒。一周后,兰国发从国外回来,她没有与他吵闹,只给了他两张收据的复印件,任兰国发如何忏悔,她都没有听进半句。她让他搬出了主卧室,并约法三章,不经她的允许不准进她的房间,更不准碰她的身体。她说她不是没有想过将收据递到纪委去与他离婚了事,那样,将他弄得身败名裂,虽然心里会感觉痛快些,但自己丢不起那个脸,更重要的是,儿子将无辜地与他们一道蒙受屈辱。

  不仅如此,她还亲自找到苟兰婵谈了一次,向她阐明了此事的利害关系,说此事一旦宣扬出去,兰国发的结果不会好,那是肯定的。但他家汪水明作为党员,也同样会受到处理,弄不好得开除,最少那一万块钱得加倍退赔,在得知苟兰婵手上再没有其他证据后,她还说,现在纪检部门最讲证据,那两张收据她已经销毁,就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然后,她又让兰国发将汪水明提为正科长。因此,苟兰婵虽然在后来的企业破产过程中多次带头上访,有时也拿些话来威胁兰国发,但始终没敢真正去举报兰国发的娼之事,她倒不是怕汪水明受到牵连,而是心疼那一万块钱。

  也就是从那时起,虞罂美将家的全部含义理解为儿子,儿子就是家的全部含义。她对儿子的每一个要求都做到了有求必应。儿子年龄虽小,学习成绩不突出,但长得像父母,人高马大。

  随着儿子的长大,她怕儿子意识到父母关系不正常,影响身心健康,所以初中一毕业,她就狠了心把他送到英国去了,想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送走儿子之后,给保姆安排了一份工作,家里就剩他们俩,对外仍然是夫妻,其实各过各的。令兰国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虞罂美怎么就能与他达成一种平衡,这么多年来还相安无事,在一些共同利益问题上甚至有说有商量。

  其实,这种平衡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在得知兰国发居然低俗到在外娼的地步时,她悲痛欲绝。从那一天起,在她心目中所有关于夫妻之间美好的记忆全部从她脑海里删除,严格地说,她不是恨兰国发了,而是鄙视他。她从内心深处觉得兰国发肮脏,觉得男人肮脏,这种心理在她的工作和生活中逐渐蔓延开来。不久,她便将自己的男秘书派到六德山镇当镇长去了,而将刚刚考上公务员的卞奴儿调来区政府办公室给自己当了秘书。

  卞奴儿玲珑剔透,跟着区长跑了两个月,就凭她那特有的敏锐眼光,看出了区长夫妇的微妙关系。因为这是个人隐私,特别是领导的隐私,作为秘书她懂得忌讳,只要领导不提,她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的。而虞罂美过得很苦,为了自己的和作为领导的颜面,她得独自吞咽这杯苦酒,尽管身边总是前呼后拥,可就是苦醉了,连个可以说句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她多次单独与卞奴儿在一起时想向她一吐为快,可每次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来。要不是那次下乡时的特殊环境,她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向人吐露出自己的秘密。

  那年冬天,她带着卞奴儿到自己挂点的城安区最偏僻的毛林村,检查农村社教工作队的工作情况。她是挂点领导,那里有三个队员与老

  百姓同吃同住同劳动。为了身先士卒作好表率,她决定在那里住两个晚上。

  区长要亲自住在农家搞社教,这可是件荣耀事儿,可荣耀归荣耀,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难得找到一处像样的住处,村里毛村长找来找去只找到一家新房,新人外出打工未归,新床新被窝解决了区长的住处,可卞奴儿的住处就成了问题。几个队员要腾位置,可卞奴儿是女的,又不便与他们同处一室。虞罂美就决定让司机与那几个社教队员挤一挤,让卞奴儿与自己同睡一张床铺,说是冬天挤了更暖和。村长没有别的更好办法,只得说那就委屈区长了。

  由于天气寒冷,虞罂美破例同乡村干部一起喝了山里自酿的谷酒,便早早地上了床。卞奴儿也换上睡裙,拿过枕头向已经躺下去的虞罂美说:“虞区长,我在那头睡,给你暖暖脚好吗?”

  虞罂美说:“不用了,这床上棉絮都是新的,很暖和,咱们睡一头,好聊聊天。”

  卞奴儿就欢喜地道:“好呀,我也睡不着的。”

  说着,她便钻进被窝。第一次与区长睡一床,她有些拘谨,不敢与领导靠得太近。

  虞罂美就伸手将她揽了过来,笑道:“紧张什么?我又不是男人。”

  经虞罂美一搂,卞奴儿浑身一阵震颤,口里却说:“我不紧张,读书时经常与同学一起睡的,只是怕区长您不习惯。”

  虞罂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要知道,我也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哟,那时同学之间更亲热的,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大姐吧,那样你就不会这么拘谨了……哎,想起来还是那时候无忧无虑,单纯快乐啊!”

  卞奴儿果真向她身上偎了偎,甜甜地道:“姐,你现在不快乐吗?”

  虞罂美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个小猴精,我快不快乐,你看不出来吗?哎……我知道,我家的那点事能瞒得过天下人,是瞒不过你的。你心里一定有很多问号,好吧,你也不要瞎猜了,今天我就对你说说吧,不然老憋在心里我会崩溃的。”

  卞奴儿说:“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吧,姐,我知道你需要一个人倾诉,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看到你忧郁的样子心里好痛的。对我说了也会烂在我心里,你放心。”

  见到卞奴儿如此善解人意,虞罂美禁不住眼一酸就哽咽了,不自觉地将她搂得更紧,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头上的悲伤和委屈同时迸发出来,却只有一句话:“兰……兰……兰国发他不是个东西,他是衣冠禽兽呀!”

  卞奴儿早就意识到他们夫妻之间出现了问题,只是不知道具体为了什么,见她这么激动,就侧身大胆地搂紧她,这一搂不由得让她既妒忌又激动,原来她的领导不仅外表生得漂亮帅气,她的身体更是丰满而富有弹性,当卞奴儿的手臂绕过她的胸脯时,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两乳挺拔而坚实,像两颗熟透的“蜜桃”充满了内涵,似乎轻轻一碰它就要胀裂开来。相比之下,自己的身体则像两枚青果,单薄得多。卞奴儿直感觉浑身血液翻腾,一股热流从心脏迅速传遍全身。此时她还不敢多作他想,说道:“兰秘书长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虞罂美就将兰国发在外娼的事原原本本地向卞奴儿进行了诉说。她说:“知道吗?我的眼睛揉不进沙子,不能容忍他背叛我,现在我与他都分居七个月了。”

  卞奴儿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领导,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在虞罂前蹭了蹭,说:“姐,我虽然还没有结过婚,但我觉得你们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离婚肯定是不可取的,最好还是原谅他,与他和好吧,你还年轻,起码要与他过正常的呀!”

  卞奴儿不经意的磨蹭,让虞罂美感觉浑身一阵颤栗,那种久违了的生理躁动向她袭来,她抬手摸向卞奴儿的手臂,本想拿开它,可是她只碰了碰卞奴儿的手又松开了,说:“哎,傻瓜,我是过来人,也是个精力旺盛的女人,我何曾不想得到男人的爱抚呢?不怕你笑话,有时晚上醒来无法入睡,身体的本能像要把我燃烧掉似的。可是一想到他干的那些事,我就感觉他脏,恶心,我想我是对他有心理障碍了。”

  也许是虞罂美今天向她吐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卞奴儿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她半开玩笑地说:“那你也去找个情人呀!”

  虞罂美用手指戳了一下卞奴儿的太阳穴,嗔道:“你个坏丫头,拿我开涮啊?”

  卞奴儿说:“哪儿敢呀!我是觉得你这么过下去不是受活寡吗?再说,现在有个把两个情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虞罂美说:“说真的,只要我稍微有所暗示,还真的能吸引一帮子臭男人。可是鬼才知道谁是真心爱你呢?他们图的不是我手中的权,就是图我现在还有那么点女人味。最讨厌那些浅薄的男人,得了好后,喝几杯猫尿就到处炫耀,我可不想弄得声名狼藉。”

  短暂的停顿后,虞罂美将一条腿碰了碰卞奴儿:“卞儿,你说我还能吸引男人吗?”

  卞奴儿借势侧身用膝盖将那腿半压住,将嘴伸向她的耳边故作悄声状:“就连我这个女人也被你给迷住了,像我这样倾慕你的粉丝在男同胞中就更多了,咱们的小西施可不是浪得虚名哟!”

  卞奴儿带着淡淡酒气的热话,喷到虞罂美的耳垂上,这一无意识的动作却碰触到了虞罂美最敏感的“穴位”,尽管只是一股气息。还是在虞罂美的胸腔积聚起一阵奇异的热流,醉了神经。她没有想到,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在这个冬夜里,敏感竟这么容易被放大。她觉得浑身的细胞像雨后春笋一样,长出了饥饿的小嘴,大张着,喊叫着,向自己的这个同性秘书寻觅食粮。

  聪明的卞奴儿竟然发现了她的秘密,这应该是朝夕相处的情人间才有的超感应。她的心也醉了,大学毕业之后她就没有过这种冲动,此时,她不再在乎怀里搂抱着的是不是自己的领导,她如同痴迷了一样将自己滚烫的唇凑了上去,一下子就叼住了虞罂美的耳垂,用舌头细致地轻巧地不厌其烦地缠绕它。她的气息被对方的耳膜夸张着,和后山发情的走兽飞禽的嘶鸣声混为一体。

  虞罂美的耳朵被震聋了,理智也被摧垮了。她闭着眼睛,被快感逼上了天,粗重的呼吸快把胸膛撑破了。一阵狂迷的浪潮过去之后,她开始恢复一些理智。稍微放松卞奴儿,并把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傻丫头,别

  这样,我知道你关心我,同情我,我也很喜欢你,可惜……”虞罂美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卞奴儿看到虞罂美的表情,感伤倏地一闪。接着疯了似的说道:“不只是关心和同情,姐,我……我爱你!”

  虞罂美一时没有了言语,傻痴地望着卞奴儿,眼睛直了。

  卞奴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秘密她从虞罂美的眼神中破天荒地看到“媚”。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婆”的“媚”还具有如此大的杀伤力,她对部下只有“怒”,对兰国发只有“恶”,而没有“媚”。

  卞奴儿想,这是我的魅力吗?还是Les之爱的魅力?也许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Les……问题太多了,可此时此刻,似乎不需要任何的回答。答案就在怀里,真实就被紧抱着。她的美她的痴她的媚,此刻,都被实实在在地紧抱着。

  3mUt7X9O1Z8p她太苦了,我该给她快乐,给她满足,哪怕只是肉体上的,我也该让她享受到我能给的!卞奴儿不顾一切地紧拥着虞罂美,像只章鱼,用软绵的爪缠紧对方。虞罂美在卞奴儿怀里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像久旱的土地在渴求甘霖。朦胧的贴着喜字的吸顶灯下,卞奴儿摩挲着她的脸,啃咬着她的耳轮,她第一次发现,虞罂美的耳后藏着一颗小黑痣,她又吻向那颗痣儿。虞罂美甜蜜而又紧张地享受着,把更深的渴望传递给了卞奴儿。

  卞奴儿解开了她的棉质睡袍领口的细带子,蜜桃一样的乳露了出来。卞奴儿不喜欢用“蜜桃”二字形容女子的胸脯,但是,面对这双完美的乳,她实在找不出更确切的字眼。她把自己的丝质睡裙也脱掉了,这是她第一次在虞罂美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了过去在这位美女领导面前所惯常表现的过多的自卑和怯懦。

  她只觉得虞罂美古铜色的晃花了她的眼,她含住蜜桃的时候,变成了含住母乳的婴儿,满足感恩地吸吮着。虞罂美的呻吟使得她颤栗,心在半空中忽闪忽闪地摇晃。她的手顺着虞罂美的腰,探到她的双腿间,竟摸到一片令人震惊的湿滑。她的欲望,看来比大学同宿舍的那位女同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她,一直是在竭力压抑着。

  虞罂美的身体在卞奴儿的爱抚下颤抖着,呻吟声也随之加大。不知道到底是将她托送到了幸福的顶点,还是触及到了她痛苦的深处,隐隐听到虞罂美哭了,泪无声无息地流,像这山中无数晨露汇集而成的小溪。卞奴儿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操起一只枕头矇住虞罂美的嘴脸,渐渐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吼,粗砺得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她这陌生的欲望和叫声,刺激着卞奴儿,卞奴儿情不自禁加大了频率和力度。小兽开始变得像是在受刑,哀叫的声音完全无所顾忌。很快,她开始收紧了,痉挛得不成样子……

  ;C''^.P+);u(h终于,两个人汗淋淋地瘫在了床上。卞奴儿躺在虞罂美的臂弯里,微笑着,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她的脸。

  虞罂美也娇羞地望着卞奴儿。

  兰国发虽然长得英武,但在上从来就没有真正征服过她。在他们的感情没有破裂的时候,她曾经与他开了一个伤他自尊的玩笑。那也是两个人缠绵之后,她问他如果世界还有最后五分钟就要毁灭,你打算做什么?他回答说。她就说那剩下的四分钟呢?虽然是开玩笑。却证明他确实没有现在的卞奴儿给她的好。她说:“好妹妹,你真的比男人还男人……我不枉做一回女人了。”声音又甜又软。

  “姐,你也让我上了一次天堂啊!”卞奴儿将滑落一边的棉被扯过来盖好两个。

  “我好像没给你什么啊?”虞罂美的笑容消失了,迷惘地张大眼睛。

  “傻大姐,这就是Les的。表面上看,你是享乐的一方,我是奉献的一方。但我可以从你的快乐中得到快乐,你满足了,我也会满足……”

  “什么?Les的?Les是什么意思?”虞罂美吃惊地侧过身来。

  卞奴儿尽力说得平淡:“Les就是‘拉拉’,也叫‘雷丝边’,是指女同性恋者,由英文Lesbian谐音而来。”

  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上,虞罂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可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秘书会是一个女同性恋者。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是……”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
next
play
next
cl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