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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弱水三千(1/2)

四美图 彭建国 10460 2023-04-14 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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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学莲也惊道:“啊?那你怎么进去?”

  陆冠军也顾不了那么多:“等下再想办法吧,你家的总控在哪里?”

  王学莲借着手电光指了指:“就在进门的鞋柜上方。”

  陆冠军就关上门,搬来一把餐凳,上去开了盖子,用手电照了照,却也看不懂哪是开,哪是关。就挨个开关拔下,见没反应就又还原,当拔到最后一个双线开关时,房间的灯就亮了。

  王学莲高兴地说:“好了,好了。”就开了客厅的灯,证明整个屋子的电源恢复了正常:“热死人了,不知道空调还能不能用?”

  陆冠军还原了餐凳,说道:“我看看。”

  就跟着王学莲来到卧室,从床上拿起遥控器,不敢冒然打开,就过去看了看插头,发现那插头只一半,用手去摸觉着有点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你插头插的太松,可能是接触不良才跳闸的。”

  说着将插头插到底,后退几步,按下遥控器,空调就开始工作了。他这才松了口气,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现在没事了。”

  见陆冠军累了一头汗,王学莲就从冰箱里拿出西瓜,指了指卫生间:“快去洗个手,擦把脸,来吃块瓜。”

  陆冠军知道自己一时进不了自家门,犹豫了一下,就去卫生间里洗了手,回来接过王学莲递来的西瓜,坐到沙发上啪叽啪叽地大嚼起来。

  其实在陆冠军忙活的时候,王学莲就在一旁欣赏着他,通过这么一件小事,使她觉得家里还是应该有个男人。此时,看着陆冠军的很有男人味的吃相和他那裸露的肌腱,就感觉到一丝莫明的惆怅。

  陆冠军吃完瓜,抬头见王学莲正痴痴地看着自己,一张脸就刷地红了。他的眼睛不自在地避开她的目光,却看到了灯光下那丝织睡衣没裹住的王学莲的,顿时头脑一片空白,两只手像拧毛巾一样胡乱地抓着手电筒,在那里如坐针毡。

  见到陆冠军的表情,王学莲下意识地看了自己的身体,才意识到自己太露,连忙抄了抄睡衣,侧了身子,可越是这么做,一颗心就越是嘣嘣乱跳。

  陆冠军似乎清醒了过来,他说道:“现在没问题的,王局长,我过去了。”

  王学莲此时反倒镇定了下来,表情自然地说:“你的门锁上了,怎么进去呀?我这有个空房间,就在这里睡一晚上吧。”

  陆冠军就说:“不好打扰你,我打电话找个开锁的来,要不了一会儿就能打开的。”

  王学莲见陆冠军目光总是在回避着她,就有心激他:“这么晚了,会把整个单元的人吵醒的。怎么了?倩倩不在家,怕我欺负你呀?”

  陆冠军也觉得这么晚了,找开锁的只有通过110,那样动静就大了,况且,他内心深处萌发着某种期盼,见王学莲这么一说,他也就豪气起来:“我是担心……”

  他说不上什么来,就改口道:“只要你当领导的不怕,我怕什么?”

  这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妥,可又不知道如何更正。

  “你过来。”王学莲就领着陆冠军过去开了那个房间的灯,床上却是铺着棉被。就说:“这不行,太热了,将我床上的凉席拿过来,我开空调垫不得凉席的。”

  陆冠军又跟着王学莲来到主卧室,要卷凉席。王学莲说:“等等,我拿条床单给你。”

  说着,拖过梳妆台前那张大红色的真皮椅子,赤了脚踩上去开了顶层衣柜,取出一条毛巾被子丢到床上,往下跳时,那椅轮一滑,她就哎呀一声向前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倒。陆冠军本是站在门边的,好在他反应敏捷,一个箭步伸出双手将其托住,那肩就重重地撞在柜门上。王学莲本已站住,见陆冠军托了自己,加之那男人的气息一挥发,就感觉身心具酥,鬼机灵的她便故意放弃支撑,顺势瘫软下去:“哎呀,我的脚崴了,好痛!”

  陆冠军只得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靠了,发现两只脚并无异样,问道:“哪只脚崴了?”

  王学莲指了吊在床边的右脚:“这只,哎哟,痛!”

  陆冠军便捉住她的那只脚,心里“噫”了声,从来没有注视过这女人的脚,没想到这美女的脚将近四十码,难怪说她过去获得过游泳比赛的奖牌了,原来靠的是这个大脚丫子,这要是在古代,恐怕单就这一项就非得把她的美女资格给否决了不可!不过她皮肤滑嫩,拿到手上也使得他怦然心动。心里想着,手上却没停,沿着踝骨向膝盖方向轻轻捏了一回,肯定地说:“还好,没有骨折,我帮你捏拿一下,明天就没事了。”

  “嗯,膝盖这一块,上一点。”王学莲迷糊着将睡衣一提,露出那嫩藕一般的大腿来。

  陆冠军的心就“咯噔”一下,几乎要撞出背心的约束而飞向对面的女人。同时,他的下体咯吱一下将那全棉的短裤撑得老高。他颤抖的手与其说是在捏拿还不如说是在轻抚,尽管卧室里开了冷气,他还是浑身血涌,掌汗渍渍。

  王学莲就朦胧了双眼,起伏着胸膛,发出似是而非的呻吟声来:“嗯,舒服,你真行,用力,继续。”另一条腿似是不经意地挂了一下陆冠军的腰,那陆冠军就粗暴地将手抚到女人的,同时身体失去重心整个儿就覆盖在了女人身上……

  王学莲回忆这些男人时,大都是一闪而过。而想起北京之行与苟日新之间的瓜葛时,却激动不已。苟日新无论是年龄长相

  还是那方面的能力,都与陆冠军无法相比。可他身上就是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她,那一次在总统套房里竟然让她很快达到了那美妙的巅峰,事后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过去在工作接触中,怎么也想不到苟日新有那么浪漫激情和放荡不羁的一面。实事求是讲,王学莲此时想到他,并不是为了那个副市长的桂冠,可以说纯粹是一种性情使然。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十点刚过。就拥着被子坐起来,作了个深深的呼吸,平静了一下那颗激荡的心,微微颤抖着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她摒住呼吸担心接手机有可能不是他本人,所以她要等对方先发话。蜂鸣器响了六声,才传来他中气十足的语音:“喂,你好。”

  听到这声音,王学莲打了一个激灵,她刚才只准备不是他本人接电话要怎么应对,却没有想好是他本人又该说些什么。好在她应变能力强,赶紧说道:“苟书记吗?我是王学莲啊,不记得我的电话了?你这是在哪儿忙呀?打扰你没有?”

  那头苟日新也情绪波动了:“哦,是王大局长啊。我刚忙完,正准备回将军楼呢。怎么记起给我打电话了?”

  他的话说得很艺术,要在过去,他会问找我有什么事吗?那样就将对方引到了一板一眼的汇报工作上去了。因为男人与女人既然有了那一层关系,这电话就不一定非要有事了,他现在这么个问法,那就给对方留了很大空间,你既可以理解成此时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也可以理解成这么久了怎么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呀?还可以理解得更暧昧一些,是不是将我忘记了?同时又能保留住作为上司的那么一点矜持。

  王学莲就试探着说:“早就想给你打电话,可怕你当领导的太忙无暇顾及我哟。不是为了有工作向你汇报,我敢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吗?”

  “哦,那你是打算就这么讲呢?还是另约时间或者让我请你喝茶?”

  王学莲就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方便的话,我来当面向你汇报行吗?有好茶泡一壶最好。”

  苟日新就爽朗地道:“哈哈,好咧,碧螺春还是铁观音?”

  “还是碧螺春吧,我二十分钟内赶到。”

  王学莲放下电话,下床打开衣柜,挑出一件黑色漏花纹胸和与其配套的三角裤衩,接着取出一套粉红色紧身的保暖内衣丢到床上。就先去穿裤衩,刚套上一条腿就褪了下来,又和纹胸一起丢进柜里。这就直接穿了保暖内衣,再加一件咖啡色羊毛衫和一条黑色弹力踩脚裤,出门时穿上高筒靴和风衣,又戴了顶瓜皮帽,绕上一条围巾,挂上坤包,对镜理了理滑到面部的飘逸的长发,给镜子里的自己作了个飞吻,这才出门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送我去温泉山庄。”

  温泉山庄的前身是省军区的一座疗养院,过去只有二十几幢小洋楼。由于延宁一带是革命老区,出了不少的部队首长,这些首长都有故乡情结,因此,避暑也好,养病也好,都爱回到家乡来住一住。接待的老红军老首长老将军多了,大家就将这些小洋楼不再称为疗养院而直接称其为将军楼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市里在这里修了星级宾馆,为了便于管理,也是通过部队首长做工作,部队就将这二十几幢楼整体转让给市里了,市里又统一交给山庄管理。其中绝大部分由山庄作为高档客房对外经营,只留了三五幢机动,说白了主要是用来应对市里主要领导频繁变动之需。带家属的领导,市委市政府两办就给安排固定住房,那些没带家属的,或者只是下来镀镀金就走的领导,则就临时安排住在这里。当领导的都忙,所以家务事得有人做,领导出去了,后勤卫生都按总统套房的标准由山庄精挑细选的服务员来做,领导回来了,那就成了他的家,又不受任何打扰。苟日新的爱人在省直占了一个好部门,不愿意夫唱妇随,所以他住在这里也就懒得搬。

  出租车司机将车开进了天阶,就问:“请问是去山庄大厅吗?”

  王学莲说:“不,你绕到后面的网球场去,我在那儿下。”

  司机将车停在球场边,开了驾驶室内的灯。王学莲早看了计费器,显示的是17.80元,她见司机开灯,就赶紧下车站到阴影里,丢下20块钱:“不用找了。”当司机撕下票时,她已经走出好远。

  这后山的小路不像前山的大道那样灯火辉煌,只是在小路两旁的绿篱下每间隔一两米远装有一盏地灯,因这些地灯是靠花坛中的小太阳能翻板供电的,所以能量不大,那灯光就仅仅能照清路面。王学莲将围巾重新绕了一下,捂住口鼻,走过一片草坪来到两株古桂之下,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围巾中渗透进来,王学莲不由得驻足解开围巾,口鼻俱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两株桂树后就是苟日新居住的16号楼,这幢两层小楼的二楼依稀亮着灯。于是,她快步穿过花坛篱笆间的一段鹅卵石小径,来到了楼门前,重新将围巾往下拉了拉,顺手将飘到胸前的长发理向身后,就去摁了门铃,对讲器里就响起苟日新的声音:“请进,门没锁。”

  王学莲心里一甜,知道这门是特地为她留的,进去后将它轻轻带上。这时客厅的灯就亮了,苟日新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侧了那边好看的脸

  微笑着说:“茶泡好了,请到书房来坐吧。”

  “嗯,我正要尝尝领导的茶到底是什么味呢?”她一边说,一边小跑着上了那木质的旋转楼梯。虽然到这来过几次,可她还从未上过二楼,所以也怀着一份好奇。

  苟日新许是受到她活力迸发的影响,也脚步轻快地将她领进书房,并颇有风度地接过她的包和围巾挂到衣架上。房间里开了暖气,王学莲就一并去了帽子和风衣,见苟日新又伸手来接,就说:“别客气,我自己来。”接着感叹道:“哇,一个临时住所也有这多书啊。”

  苟日新笑道:“我来延宁什么也没带,就带了几本书,本想看看,可没那福分,只能睡觉前翻翻而已,算是摆摆样子吧。别站着,请随便坐呀。”

  “我先参观参观。”王学莲说着走到书桌前,书桌左端铺了一块金丝绒,上面摆着的一只铜制品引起了她的注意:“噫,你把这么个锈喇叭摆在这里干什么?”

  苟日新噗哧一声,刚从茶海里端起的一小杯功夫茶洒了出来,笑道:“给,你刚才说什么?叫它锈喇叭?”

  王学莲接过茶,尝了一口,啧啧有声,表示那确是好茶。依然望着那喇叭说:“是呀,这不就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铜喇叭吗?”

  苟日新就笑不出来了:“你呀,叫我怎么说呢?这不是喇叭,是一只蛇纹觚。古代的饮酒器。我常说‘虽弱水三千,我只取一觚饮’,就是有意识将那个‘瓢’字篡改成‘觚’的,因为我觉得在此处用上一个‘觚’字,倒比曹雪芹用的那个‘瓢’更雅。”

  “哦,‘觚’!”王学莲就想起海蜚下午在她面前无意说出的,杜浦买的那个比铁保的字还贵的铜喇叭。这一句王学莲倒是听懂了,她就眉眼一挑,挖了苟日新一眼:“说一套做一套,你只取一觚饮?”

  她这一挖,就将苟日新的野性给挖了出来。涎了脸张开手臂拥了过去:“是呀,我只饮此一觚呀!”

  王学莲不想让他轻易得逞,就机灵地一转身,将个后背留给他:“你又邪了!”眼睛却看到拖柜上放着一个画轴,便想起海蜚送给自己的画来,猜想这画会是谁呢?于是将茶杯往那金丝绒上一搁,伸手操起画轴,却被苟日新从后拦腰搂了身子。

  王学莲就撒娇了:“哎呀,坏死了,我非要看看你将谁带回家了,是不是‘又饮一觚’呀?”

  苟日新得意道:“哈哈,你居然吃醋了?”

  说着,腾出左手冷不防从其手中夺过画来:“这可是一位绝代佳人,简直太美了!不过,在我心目中仍然没有你美。”

  王学莲就在她怀里乱扭乱蹦:“嗯,不嘛,骗人,肯定是她们哪一个,我非要看,非要看!”

  苟日新当然知道她说的她们所指,便说:“不是她们怎么办?没骗你怎么办?”

  “肯定是,肯定是,不然就给我看!”闹着去夺画轴。

  苟日新不敢弄坏了画轴,松了手装出狠狠地说:“不是她们,看我怎么收拾你!”依旧从后面搂着她,那手就伸进了女人的羊毛衫内,所及之处绵软一团,女人竟然没穿纹胸,心下一喜,觉着这女人真乃尤物一个,身心更是激荡起来。

  女人一边蛇儿般扭动着身子,一边展开画轴来看,原来是一幅古旧的行草,上面的字却也认识“黄大痴九十而如童颜,米友仁八十余神明不衰,盖画中烟霞供养也。”看到最后的落款是“铁保”和两方印章,她就猜到原来是海蜚用来换画的那块铁保的墨迹,却怎么也不相信总共三十个字,字字万金。便归了条屏,回身擂打男人的胸脯:“你原来是把我与这些黑疙瘩比呀!”

  “这疙瘩虽黑可透着美呢!怎么样?不是你想象的吧?既然没骗你,现在该受罚了哟!”苟日新顺势一托,将女人放到案上和着一团面似的揉搓起来,女人就面红气喘哼哼道:“坏死了,坏死了!你看你这哪儿象个领导呀,简直就是一个风流浪子嘛!”

  “领导要怎么样?领导也得食人间烟火呀!那好吧,我严肃点:‘王学莲同志,由于你对组织上的不信任,错怪领导,犯了严重的错误,为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经研究决定由本人对你进行严厉惩处!”

  见苟日新一本正经的样子,王学莲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唏唏,不行,本人不服还要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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