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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认定是秦雪和许芊芊中的一个。”

　　 虽然确实是其中一个没有错，但她这样问就显得好像，我跟这两个女孩子之间真的有什么一样。

　　 谁知听到这话以后，高茜更为震惊：“什么，难道还有其他更多女孩子？不止两个，也许三个或者更多？！”

　　 “都哪儿跟哪儿啊，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我一本正经地说，“好朋友当然越多越好啊，哪里三四个，多着呢。”

　　 “不不不，好朋友难道能同居？”

　　 “难道不能吗？”

　　 我和高茜四目相瞪，都把互相给问住了。

　　 最后高茜叹了口气，表示让步：“好吧，不跟你说这个，反正你只要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什么叫只要不承认就没办法，我哪里不承认了，我说的明明是实话。

　　 许芊芊和我是纯洁的室友关系，秦雪也是我纯洁的……纯洁的同居同床关系，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觉而已，又没有别的什么。

　　 至于“前任恋人”，那是“两周以前的苏小曦”的事情，和我苏小曦有什么关系。

　　 “说正事，正如你看到这样，内场的布置我们已经规划好了。”

　　 高茜带着我在场内稍微走了走。

　　 “舞台放在最左侧，横截面有还算比较宽敞的空间，可以拿来放椅子。不过能坐椅子的终究还是少数，如果人太多的话，多的人也只能站在后边。我们只能尽可能加高一点舞台的高度，保守估计外面站三圈人，也能看得到。”

　　 我点点头：“不错，继续。”

　　 她们专业人士弄出来的方案，我当然不会不识趣地指手画脚，所以只是象征意义上地听一遍，然后嗯嗯啊啊。

　　 就像那些领导，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听下属详细地汇报一遍，假装给出一点建设性的意见，然后就好像自己在这个方案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领导。

　　 “边缘一排的位置，一半的休息区，用不分隔开的矮凳，另一半提供大家就餐的小桌子。因为我们没有招商铺……说到这个，我有点担心。”

　　 高茜忧心忡忡地说：“听说有那么一部分人去漫展就是去买东西的，我们没招商，把地盘是空出来的，但会不会因此而让那些人失望？”

　　 “你怕什么，怕他们买不到宅向商品？”

　　 我轻呵一声，指了指走廊的尽头。

　　 “是不是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啦，想买东西？直接下楼稍微绕一下，从正面走到我们曦日社就行，不管是画册还是同人本还是手办还是扭蛋还是景品，我那里什么都有！”

　　 高茜惊了：“本子也有？”

　　 我轻咳：“当然……嗯咳，成人向的不卖，我们是正经生意。”

　　 “不，我的意思是，同人本没版权会不会太明目张胆……”

　　 实际上国内作坊出的大部分ACG向商品都是没版权的，除了那几个大品牌，比如宝岛铁棉花之类的东西。但毕竟远，又语言不通，没什么人管。

　　 只是同人本这个，的确好像是有点明目张胆……

　　 我略一思考，一锤掌心：“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同人本，”我停顿片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代售！”

　　 借个位置代别人出售，有人追根究底就拿苏依然出来顶，反正她也是个有名的大触，兼职画画本子，在漫展的时候拜托自己的上司帮自己摆摊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这孩子就算被问了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要回答就只能复读。

　　 到时候我安排许唯站在她旁边，一个劲地说“没错我干的”，事情就妥了。

　　 我第一次感受到复读机的美好。

　　 高茜低头思索，喃喃自语：“原来如此，现场没有其他的商人，正好全部引流到自己店里，怪不得一点都不在意招商的回笼资金，原来可以跳过商铺，直接自己把卖东西的钱赚了。苏小曦，你真是商业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