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听见这货敲门,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辛辛苦苦认真对待的人,转眼就和别人表白了。
可这位跟别人表白还不说,这会儿竟然还想拿我当“垃圾桶”,看样子是想和我说说他们之间的事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不忍!
你爱敲门是吧?那你敲!
楚天堑我明明都是按照你说的改变的,为什么你还向其他人表白?
什么温柔贤淑,性情如水,不是你想要的吗?现在我都有啊,可是你呢?去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那个楚恬,比我漂亮吗?不一定吧?那个楚恬,比我温柔吗?不一定吧?那个楚恬,比我高挑吗?一定不吧?
我在徐城怎么说也是算一号的吧?徐城所有人的当中,你最早认识的明明是我,你来徐诚,原来也只是来看我,可是如今呢?你为了是谁?看的又是谁?
这么长时间你不来徐城开展业务,为了她,你竟然开了;这么多年,你将母亲的话作为圣旨,为了她,你竟然和母亲冲突了。
是不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也会为了她,将我舍弃呢?
我的心,很痛,非常的痛!
我不求别的,只求他像看其他的女子一般,看我一眼,而不是将我成,只是女人形状的“哥们”,或者“是垃圾桶。”
不过门外的人,好似并不知道我的意思,还是一味的敲啊敲,敲打我头痛,听的我心烦。
“吱吱!”
我的蜜儿好似也听不下去了,将前爪放在耳朵上,好似也和我一样将耳朵堵住。
而就在此时,突然就没了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咕咚”一声。
“怎么回事?”我顾不上置气,就冲了出去。
原来这货,摇摇晃晃栽倒在地,但是好似醉的很厉害,就是躺在地上,也挡不住他呼呼大睡。
“他这是怎么了?”我问旁边的两人。
但是这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言语。
“你们都是活的吧?怎么就让他这么着地,摔坏了怎么办?”我大叫:
“还不把人给我抬进来?”
不得不说,我心疼了,看到楚天堑这个样子,我心如刀绞。
不就是一个楚恬吗?你至于和自己母亲对着干吗?我心道。
楚母的性格我哪里会不知道?天生就是一副好强的性子,谁也不能压倒,实际上要是楚天堑肯说几句好话,也不至于如此,毕竟是母子,能有多大的仇?
但是这次的楚天堑铁了心,他就是不回头,我知道,那个叫楚恬肯定是扎根在了他的心里,就是楚母也没有能力拔掉。
我指挥两个人,将他扶到我的卧室,然后我亲自将他的衣服脱了,然后安排好。
而楚天堑身后的那两位,竟然将楚天堑放下之后就退回到我家的门口,一左一右,就像两座门神,不论我说什么都不带动一下的。
而看这楚天堑乱糟糟的头发,醉醺醺的侧脸,我真的,有心不管。
很明显,他将自己弄成这样,就是是因为他自己犯贱。
但是,我终究狠不下心。
想想他可能会半夜喝水,或者什么,所以不敢走,就睡在了沙发上。
“楚恬,楚恬!”
半夜的时候,楚天堑果然说起了胡话。
我连忙一摸他的额头,竟然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