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西,我知道你小时候的样子。”楚恬没有进来就迫不及待的讲自己的遭遇,而是循序渐近,准备进一步说明。
“你?怎么会?”靳西的惊异,简直是无法比拟的,大大的眼睛里含的满是不相信。
但是就是靳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是多么渴望相信楚恬,不论她说的有多么的离奇。
“那时候,你总是梳羊角辫,喜欢跟在一个人身后问,可以和我玩吗?”楚恬面上微笑,但是眼中却含着晶莹的玛瑙。
轻轻一闭眼,那梳羊角辫,流清鼻涕像个橡皮糖般黏在她身边的小丫头,好似就在眼前。
“你,你是谁?”靳西大惊,一下窜起。
“故人!”楚恬笑中含泪。
“故人?”靳西疑惑,不明所以。
“你虽然属于他们,但是你并不知道别人对云清做的事情。”楚恬询问的态度,却是笃定的语气。
一听云清,靳西大惊,就好似听了什么害怕的事情,张大了嘴,却出不了一点声音。
“但是你很聪明,种种猜测,你已得到结论。”楚恬接着说道。
“嗯!”虽然疑惑,但是靳西还是点头承认。
“所以你才被派来监视云清,因为你早就知道她是假的,并以爱八卦的形式,搞清楚了当初的事情。”
“嗯!”
“你很自责,自责没有今早认清形式,救云清于水火。”
“嗯?嗯!”
听得这两个字,楚恬心中大暖,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军奋战,却没有想到,一直以来,还有个人竟是这般的关心着自己。
“那后来之所以接受这个任务,一则真是监视假云清,二则,是……”楚恬说不下去,只留满脸泪痕。
“是我想保住云氏。”靳西说道:“没有保住云清,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靳西!”楚恬一下将靳西拥进怀里,万语千言聚在喉咙,却一句都说不出。
“你?也是云清的熟人?想要我结盟?”靳西狐疑。
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楚恬这么一号人,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云清的旧识。
而至于为什么知道那么些事,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云清告诉她的,但是那时靳西并不在云清身边,云清又何故谈起自己?却是靳西想不明白的。
“你说对了一部分。”楚恬说道:“我是要和你结盟,但并不是云清的熟人。”
“那你是……”靳西后退,下意识的和楚恬拉开距离。
“要我说,我才是真的云清,你可会相信?”楚恬说道。
“不可能!”靳西大叫,却因为心情激动,颤抖的自己都听不清。
是的,靳西希望是真的,也渴望是真的,但是她知道不可能,因为据她所知,里面抬出一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难道世间真的有寒疥虫?食烧焦腐肉,吐冰寒之气,可救人性命?”靳西不禁睁大了眼睛。
“是不是说,我中了天下第一奇毒火寒毒?”
楚恬原本集聚的悲伤瞬间消散,只留下对靳西想象力的赞叹,在心间。
“对啊,对啊,寒疥虫应该也属于微生物,不然怎可使另一人面目大改的出现的众人之前?”
靳西两眼放光,神情激动,但楚恬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全部相信。
“那我是不是要身体羸弱,经常吐血?”楚恬调笑:“咳咳!我感觉呼吸甚是不畅,估计要吐血。”
“哈哈!”靳西也笑,但也没忘问楚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楚恬就将自己见楚曦,到替赵喜翠参加宴会,再到回来休息,隔声漆与隔火漆的应用,都说了个干干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