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一听到饭,方升两眼放光,但一想到闻饭香的感受,身体里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不用,我们回去吃就好。”方升口不对心的说道。
“实际上刚才给你们喝的东西,就是为了此时的饭菜。”
云川笑,旁边的徐海则有些无奈的摇着头,只有旁边学究范儿的王浩很感兴趣,一贯冷静的他,眼睛里似有光芒闪耀。
“那要是,呵呵,多不好。”方升依旧不好意思。
“没关系!”云川道:“既然我让你们来,就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吐点儿算什么,就算……”
“爷爷”云清笑着制止,她实在不知道要是任由爷爷说,会说出什么来。
“好!”云川好像也已意识到,并没往下说,而是简单笑了笑。
于是楚恬四个,作为裁判的三位,再将刚才出去的徐凌风和孟熄灯请回,一桌九人,在院子里放了桌椅,准备开饭。
可不知道为什么,楚恬有些奇怪,因为至今为止,她没闻到一丝饭香。
刚才喝的东西对味觉有影响?楚恬下意识的拿出旁边的筷子试了试,竹子的味道,而这里的筷子,原本就是竹筷。
那既然不是味觉的问题,那结果只有一个,就是饭菜!
而就在此时,有人端来了饭:
“稀饭来了!”有人一边说一边把一个盆放在了餐桌中央。
稀饭?楚恬也就“呵呵”了。
据她所知,稀饭是一种比粥清稀的稍粘稠状物体,通俗点就是比粥要稀。稀饭的做法很简单,它不像粥花的时间那么长,材料也没那么丰富,但多吃些稀饭可以清理肠胃,对身体还是很有益处的。
但是这饭有些太稀了吧?要不是饭的颜色微微泛黄,楚恬简直以为这就是一般的热水呢,怪不得没有饭香,就是因为太稀。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清可照人,就是此饭的真实写照。
“馒头来了!”
时间不大,又来一道。
说是馒头,或者说是窝头,只不过这窝头看着砂沙砾砾,怎么看怎么别扭,还发出一种特别的味道,就像什么不太好,发出那种特有的淡淡的酸臭味儿。
“最后一道,咸菜!”
咸菜一出现,将众人吓一跳,黑乎乎的,硬邦邦,没一个正儿八经的形状,有的像铁球切了角,有的像石头上了桌,有的满是孔洞,有的长着犄角。
这一桌子的东西,放上来,众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筷子怎么撂。
“老徐,这桌子饭怎么样?”云川的语气里竟满是自豪。
“还算可以。”徐海一边撇嘴,一边转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说道。
“怎么叫还叫可以?分明是相当的好。”云川说道:“稀饭当然不用说,先说这个窝头吧,我是专门找人用麸子和玉米面混合后蒸成的窝头当然麸子有些老,玉米有些虫。”
“恩!”徐海从鼻子里出声。
“还有这咸菜,我敢说这是我们徐诚历史最长的咸菜了,你知道吗?差不多腌制了七十年,也就是说,当年我们吃的就是它。”
“爷爷您这是……”云清忍不住出声。
“吃忆苦饭啊!看不出来?”云川道:“话说吃‘忆苦饭’,就是吃模仿旧社会穷人饭食所烹制的食物。这是为了让学生青年不忘本,记住父辈在1949年以前遭受的苦难,满足社会主义的幸福生活增加对党的感恩思想。因此是学校部队单位有意识组织的一种政治教育的社会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