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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那一片狼藉的床单不知道被哪位好心人收起来了,换上了 张全是妹系角色的痛床单,这么花里胡哨的床单,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
“嘿咻。” 苏时雨直接跨坐在了长条的大抱枕上,双腿夹着抱枕晃动。
齐然则是抱着一个小抱枕在怀中,矜持地坐在了床沿。
双手空荡荡的齐炎抓了抓空气,心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个什么东西抱抱,随手拉过小板凳坐下
“前辈乖,快点回床上这边坐。”苏时雨拍了拍床上的空位说道。
“不了不了,三人一床有点挤,我坐这边也挺好的,
“稍微挤挤就行啦,不然我们昨晚三个人是怎么渡过的,隔那么远我都打不到前辈了。”苏时雨朝齐炎的方向伸了伸手说道。
“原来你是想打我吗?那我就更不能过去了。”齐炎拽了拽身下的椅子,往后退了退,发咯吱咯吱”的响声。
“只是打个比方啦!又不会真的打前辈, 而且前辈昨晚把我们搞得那么痛, 被我们打回两下也是应该的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
“哥哥!”齐然幽怨看着齐炎,咬着嘴唇喊道。
啊,这个眼神,这个视线,顶不住,再加上昨晚的事,更是让齐炎有一股深深的负罪感。
“我知道了,我坐在床上还不行嘛!” 齐炎认输说道,正如苏时雨所说,做了那种事情,被打也是应该的,倒不如说齐炎被打了,还能更安心 些。
齐炎刚起身,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苏时雨双手画叉叫停:“前辈, 先等下!”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齐炎不解地问道。
“没, 就是前辈的妹妹说走,前辈就走,不就搞得前辈只听妹妹的话一样,完全不听我的话。苏时雨嘟了嘟嘴,不满地说道。
齐炎盘腿坐在床尾,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听不听话 ,我是你们的宠物吗?’
“男人不就是娱乐女人的玩具吗?”
“是是,我是玩具,所以今天晚上的会议要讨论些什么问题?”齐炎明知故问地说道,他并非不懂要讨论些什么,只是要讨论的事情太多了,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时雨,性别女,今年二十岁,是前辈的学妹。”苏时雨拍着胸口说道。
“窝,齐然,性憋女,今年十九岁,系哥哥的妹妹。”齐然也拍着胸口,有样学样说道。
“喂喂,这跟查户口一样的回答是怎么回事啊,而且你们说的话听起来有很大的语病吧?那我应该说,齐炎,性别男,今年二+岁, 既是前辈又是哥哥?”
“那那么,首先,我们都成年了,即便做了那种事情,前辈也是不用进监狱的,像欧阳雏艾琳那种,前辈要是对她们出手,就等着吃牢房吧!”
“监狱,转眼间我就从五好青年变成犯罪者了吗?”齐炎哭笑不得地指着自己说道,先不说妹妹这边的事情,第次就是三个人一起,光是这点事情就非常糟糕。
“没错,虽然法律上没有明确说兄妹不能做那种事情,但我们现在处于道德的至低点,不管是前辈的妹妹那边的书被整改,还是那天婚礼上乡亲们的反应都可以看出来,如果事情暴露的话,多半得背井离乡生活,但是!只要不被其他人知道就行了,跟‘ 窃书不能算偷书, 读书人的事情能偷吗?
个道理,成年人的事情能算犯罪嘛!”苏时雨诡辩说道。
“啊,齐炎欲言又止。
“前辈,你的脸是藏不住事情的,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已经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别人了,告诉谁了?不会跟你群狐朋狗友吹牛逼炫耀去了吧?说自己处男毕业,第 次开两艘船, 还把妹妹苏时雨拉扯着齐炎的脸蛋逼问道,齐然也是捏住了齐炎的大腿肉,顺时针旋转。
吃痛的齐炎倒吸 口凉气说道:“ 痛痛,你们下手轻点,我才没无聊到那种地步,把这种事情跟他们讲,只是陪师姐去医院的时候顺路去买了这个东西,然后就说漏嘴
齐炎左右两手分别掏出一个药龛,
“原来是琴姐啊,难怪我感觉她话里有话,在暗示我们什么事情,不过琴姐是知情人的话还好她也知道这种事情说不得,否则我们的未来就全都毁了,她可是像老母亲样疼爱着我们呢!苏时雨眨了眨眼睛说道。
“苏时雨,讨打。”齐然直白地说道,确实,这话要是被师姐听到,肯定是一套标准的头部或太阳穴按摩。
苏时雨左右翻转药盒,药盒的表面上写道:“ 盒内装有一支检测试纸 个尿杯一支吸管只手套一份说明书仅用于检测是否怀孕,仅用于 次性体外诊断用。”
“这就是验孕棒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我要是怀孕了倒也没啥,大不了退学养胎,但是前辈的妹妹可就麻烦了。”苏时雨轻揉着平坦的小腹说道。工」“ 沉
“窝也要退学!”齐然不甘示弱地说道。
“喂喂,你们不要以怀孕为前提好嘛!’
“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你们不先去用一下验孕棒吗? ”齐炎心情忐忑地问道。
“想用也用不了啊,毕竟受精也是需要时间的,怎么说也得一周之后在我离开东穗镇回家过年前就能得出结果了,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窝是不会输的。
“小然,在这种事情上就不要较劲了。”齐炎轻抚着妹妹的脑袋说道,“比起那种事情, 我更关心你的身体,当然如果真的发生意外的话,我
“哥哥,对不起。” 齐然低垂着头道歉道,享受着齐炎的抚摸。
“你们两个不要自顾自地进入二人世界啊,我还在这里呢!这么大的我还在这里呢!前辈,不能只摸前辈的妹妹个人,我也要摸摸。”苏时雨凑过头说道。
好在齐炎有两只手,同时安抚两个人还是做得到的。
“摸摸, 摸摸。”
苏时雨忽然摁住了齐炎抚摸的头发的手,本正经地问道:“ 前輩,那个我们现在算是那个男女朋友关系了吧?”
不是这种话说出口。
“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