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景司言似松下口气,“我要你尽全力救治这些花苗,至于这事,就此揭过。倘若还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他声音冷厉,似在警告谁。
景木梨一哆嗦,竟不敢抬头去看。
难道先生知道了?
景木梨心中拿不定主意,按理以先生脾性,若是知道她所为,定然又要挨顿鞭刑。难道……先生是不忍责罚她才暗中警告,亦或者……先生包庇的是这臭丫头?
脸上神色千变万化,景木梨只能跟在木若身后回去。
出了这档事,景司言哪还有胃口吃饭。
三人远去,舒吱吱从大树上跳下,一跃蹦到舒清妩脚边,顺着衣裳爬到肩头。
“吱吱!”妩妩别伤心,任务失败不要紧。
大尾巴扫过舒清妩脸颊,舒吱吱安慰道。
那个坏女人,就让她嚣张一会,妩妩下次一定要她好看!
“我没事。”
吐出口气,舒清妩将心头压抑扫开。
看着身后花田,看来她今天不能去县城了,一会儿得去和舅舅说声。
“吱吱……”妩妩……
舒吱吱被从肩头拎下,看舒清妩离开背影心里说不出滋味。
还是头回见妩妩那般伤心。
根据话本子里得到的经验,舒吱吱果断将舒清妩方才神色定性为伤心。
为了让舒清妩好受,舒吱吱决定做点什么!
晌午,舒清妩及早去了麦田,今天是最后一天。
顶着盘大烈日,舒清妩一忙就是整个下午。
“吱吱。”割麦子任务完成,劳动值增加两点!
看舒清妩扛着比人高的麦子走在乡间小路,舒吱吱的提示音也没能让她面色出现变化。
“吱。”看来妩妩真的很伤心。
夜间,景木梨房间内。
“哥!你为什么宁肯相信一个小丫头的话,却不相信自己亲妹妹?”景木梨满心火大,恨不得扬起桌上水壶往地上砸。
“哥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先生身边,哪些事该做我们必须分清。”木若叹气,温声安抚景木梨。
“所以你还是觉得是我陷害那臭丫头?”
“不,哥不是……”面对妹妹的激动,木若百口莫辩。
景木梨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将枕头摔在地上,大声质问:“凭什么?你也是先生也是,你们都被那个臭丫头蒙骗过去了!”
“阿梨!”木若终于喝出声。
景木梨一怔,泪珠从眼眶砸落出来。
“阿梨……”暗暗握了握拳,木若叹气抬手将景木梨的身子搂紧怀里。
“呜,我只是想不通,明明我才是你妹妹……”景木梨哭得梨花带雨。
木若连声安慰,却不得不说出实情,“阿梨,要记住我们是先生一手栽培,使我们唯一的主子,我们决不可做出违逆主子心意的事。”
“阿梨知道。”
若不是那臭丫头,她和先生会一直和睦,直至……
舒清妩,绝对不能放过她!
房檐之上,听着里面动静,舒吱吱小巧的身型刚刚有所动作,便被走出来的木若看见。
认出是舒清妩身边那只扫尾子,不由一笑,“大夜里的,怎不跟在你主人身边?”他举步走近没几步,舒吱吱转眼不见身影。
呜呜!吓死吱吱了!
景木若一愣,无奈摇头。
第二日,舒清妩一早又去花田看了圈,经过她抢救,大部分花苗重新焕发生机。现在只需照常浇水,一点点缓过即可。
放心跟舅舅去了县城,一个上午面包铺客人络绎不绝。
眼看临近中午,柜里只剩下寥寥几个面包。
店里一共两个展柜,是她用积分兑换的,对于旁人询问,只说花了大价钱专门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