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底,却充满欣慰。
萧元朗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徐安两句话,最大的受益者就成了他。
以后此事传开,哪怕是徐安名满天下,但谁都会冲着萧元朗竖起大拇指,是他谋划得当,才让大乾在和东虞的这场文运之争中,获得了碾压性的胜利!
如此一来,太子的声望名望会如日中天,天下儒生也会对他赞誉有加,太子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
平天下者徐骁,兴天下者徐安,看来那牛鼻子老道没有忽悠朕呐。
徐家父子,真乃朕之良臣也。
元康帝大声笑道:“好,太子做得很好,你们也做得很好,都有赏!”
萧元朗本来对徐安就有愧疚,听到皇帝这么说,心头更是愧疚得不行。
但事到如今,他也不能辜负兄弟的好意。
而且现在,也该他出场了。
不然,就会辜负徐安给他创造出来的这大好机会。
萧元朗走了出来,拱手道:“谢父皇,儿臣只是提示而已,作诗填词却是徐安自己,儿臣也不敢居功。”
话落,他看向范懋:“既然如今胜负已定,范老先生和东虞使团,可否入城了?”
范懋收起僵硬老脸,抚须而笑,道:“自然是要入城的,不过老朽尚有一题,不知殿下可解?”
元康帝眼一眯,范老贼,你还要不要脸了,小辈输了,你想亲自下场吗?
徐安顿时不爽了,站到萧元朗的面前。
“喂,范老头,你们是不是输不起,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是吧?”
范懋抚着长须看着徐安,笑而不语。
似乎嫌弃徐安没有和他同等对话的资格。
孔明箴国子监导师以及大乾王朝诸多大学士,也都齐齐看向范懋,一个个脸色难看。
“范先生,你这是何意?”
孔明箴盯着范懋,道:“你作为文坛大儒,天下儒生之楷模,亲自下场欺负一个小辈,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哎,孔祭酒这话严重了,这怎么能说是欺负呢?”
范懋摆了摆手,抚着长须道:“刚见识过徐小公爷在诗词一道的造诣,让老朽对大乾子弟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