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你醒醒……”徐闻达摇了摇靳天宸,然而靳天宸却依然躺着一动不动。
“糟糕。”自家少爷没有迹象,徐闻达掏出电话便给靳天宸的私人医生拨了通电话,“少爷,你一定要坚持住。”
徐闻达将靳天宸扶到了床上,一边给他止血,一边等候医生到来。
就这般,十几分钟后,靳氏的私人医生赶到了现场。
一进门,医生便着急的问道,“谁受了伤?”
“快看看,是靳少,他胸口流了很多的血。”徐闻达一阵心急地应道医生。
“不慌,不慌,只要靳少还有气息,就还有希望。”医生走到了床前,检查了一下靳天宸的伤口,半会后,便开始给靳天宸止血包扎,“不要紧,靳少是被锋利的剪刀刺伤到了胸口,血止住了就好,不过,往后要看着点靳少不能让他身上的伤口触碰到水,还有,他的伤口有点发炎,靳少有些发高烧,要好好照顾他。”
医生一边给靳天宸上绷带,一边嘱咐着徐闻达怎么照顾他家少爷。
“我记住了,谢谢你医生。”
“那我走了,记得别让靳少伤口碰到水,不然而很难康复。”临走前,医生忍不住再次叮嘱。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家少爷。”
得到徐闻达肯定答复,医生这才放心的走了。
徐闻达则在一旁静静地守着他家少爷。
一直到傍晚,夕阳落山,藏到山后面,窗外天色渐渐暗淡,夜幕落下它完美的帷幕,昏迷了45个小时的靳天宸胸口的药发挥到了它的药效,夜里,他被梦境所困扰,不断喃喃着,“任若璃……不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和侨振宇在一起……任若璃……”
“靳少……”自家少爷干裂苍白的嘴唇在蠕动,徐闻达一阵兴奋,忍不住俯身靠近靳天宸,“靳少,你在说什么?”
侧耳伏在靳天宸唇边,徐闻达这才听清楚,自家少爷在喊任若璃……
“造化弄人,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家少爷?”徐闻达眉头拧成了结,心想难道自己少爷身上的伤是任若璃刺伤的?
不然而他家少爷怎么会一直喊着任若璃?
而且,这个世上没有多少人能伤的了他家少爷,也只有任若璃可以这样折磨他家少爷!
“靳少,你真傻,为什么非要爱上任若璃?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不是只有任若璃一个。”徐闻达叹着气,心里一阵烦恼。
就在徐闻达唠叨着时,渐渐地,靳天宸从昏迷中醒来。
醒来时,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不过,血肉模糊的伤口微微一动便会牵扯的发痛。
“唔……”睁开眼睛的一瞬,靳天宸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传来,疼痛还一直在蔓延。
“靳少,醒了,感觉好受点了吗?”徐闻达上前扶住了靳天宸,心里一阵担忧。
“我在那里?”难道有点昏沉,靳天宸甩了甩脑袋才感觉到思绪清醒。
他记得昨晚去找任若璃,在她的别墅自己被刺了好几剪刀,后来,不
知不觉变昏了过去。
“您新买的别墅里。”徐闻达应道,“靳少,别动,您身上的伤还没有愈合。”
靳天宸只要微微一动,血便染红他胸口的白色绷带,看到此,徐闻达一阵担忧。
“咳咳咳……任若璃呢?”顾不上身上的痛,靳天宸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了身,只是,坐起来的一瞬,胸口猛地涌出一大片鲜红的血,原本的白纱带,一片血红……
“靳少……您的伤口……”血刺激着人的眼球,徐闻达大叫。
“一点点血不要紧,还死不掉,我要去见任若璃。”说着,靳天宸拔掉了点滴,不顾发着高烧,起身便朝楼下走去,想去找任若璃。
“靳少……”
徐闻达在身后焦急大喊,然而靳天宸却置之不理,依然我行我素要去找任若璃。
“靳少这是自找苦吃,任若璃性格那么倔强,靳少那样伤害她,她怎么会回头?”徐闻达心想,就算不是任若璃,换作其它女人被取了心,试问还有那个女人敢再接受他的感情?
这明显是不可能了……
然而他家少爷却还是往人家冷门口撞!
徐闻达一阵叹息,沉思着,便也走了。
另一端,靳天宸不顾身上的伤口再次去了任若璃的别墅,那时已经是深夜,任若璃正在屋里制作婚纱。她拿着皮尺正在量尺寸,量着量着却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有了前一次靳天宸闯入的经验,任若璃不敢在轻易开门,忍不住从二楼窗户往下望,看看是谁在门口,只是夜有点黑,任若璃看不清楚是谁,不过,听敲门声,门口的人应该不是侨振宇。
因为,他来找自己时,大都是摁门铃,要不就是打电话给自己,不会那么大声直接敲门。
所以,任若璃敢肯定不是侨振宇。
“难道又是靳天宸?”拿着尺子,任若璃一阵惊慌。
她住在这里,除了侨振宇知道,便只有靳天宸。
如果不是侨振宇,那就可能是靳天宸!
“靳天宸,他想怎么样?昨晚他被自己刺了那么多刀,他竟然还敢来找自己?”他究竟想怎么样?
一想到楼下的人是靳天宸,任若璃便一阵烦躁不安。
“我听不见,听不见……”任若璃捂住了耳朵,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满脑子都是昨晚靳天宸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