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全部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烦我。”脑袋像是被毒蚂蚁啃咬着似的,因为太过痛苦,靳天宸脾气格外暴躁,因此不断吼着门口的保镖。
怒吼声响彻整个房间,保镖一阵哆嗦,迅速撤离靳天宸的书房,独留他一个人在里面抓狂。
“任若璃……为什么是你?”靳天宸颓败趁着书桌,心情一阵烦躁。
就这般,靳天宸将自己关了整整一整天,一整天都在努力回想有关任若璃的记忆,只是他脑袋太痛了,导致他不愿意出来见人。
“都快深夜,表哥还是没有出来吗?”靳天宸的书房门口,白云舒,徐闻达还有一干下人个个急的团团转,从早上开始她表哥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到了深夜还不愿意出来,白云舒真担心自己的表哥出什么意外。
“没有。”守在门口的保镖摇了摇头。
“徐闻达,你究竟跟我表哥说了什么,惹我表哥这么不开心?”白云舒格外气愤走到徐闻达身边,格外生气质问着他。自从徐闻达从她表哥书房出来后,她表哥就性情大变,一定是徐闻达和自己表哥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我只是告诉靳少他失去的记忆,其余我什么也没说。”徐闻达冷眼看了白云舒一眼。
“你明知道我表哥脑袋会痛,为什么还要跟他聊任若璃?徐闻达,你想害死我表哥吗?”说道任若璃,白云舒一阵紧张,她真的很担心自己的表哥会恢复记忆,到时候,她便再次恢复到表哥躲着她不见的日子。
“我这是为靳少好,我不想他再做错事。”徐闻达哼了声,应着白云舒,觉得白云舒有些冤枉他。
他完全是为了不让自家少爷再次遗憾终生。
“你这那是为他好,你这是在害我表哥,要是真为我表哥好,就应该让他忘了任若璃这个害人精,她只会给表哥带来灾难,带来不幸,表哥只有远离她,才会过的幸福开心。”白云舒气哼哼地,一阵生气,要是徐闻达把全部都告诉表哥,表哥从中想起什么,她是不是前功尽弃了?
“云舒小姐,你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了,任若璃她怎么说也曾经救过你,给过你第二次活在这个世上的机会,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和靳少?”听到白云舒那番话,徐闻达只觉得白云舒变了,两年前那场手术后,她就变了,而且变的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很陌生,此刻,徐闻达终于明白自家少爷为什么渐渐要远离白云舒,因为,她确确实实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善良的云舒小姐。
“我……”
“云舒小姐还是请自重一点,别忘了,现在你拥有的心脏还是任若璃的。”说完,徐闻达绕过白云舒转身朝别墅楼下走去,打算回自己的住处,今晚靳少恐怕是不想见任何人,他想要理一些事实。
“……”看着徐闻达的背影,白云舒一阵恨,气的直跺脚。
不过,现在她却顾不上恼怒徐闻达,而是想让自己的表哥出来吃点东西最要紧。
于是,白云舒敲了敲书房的门,轻声喊道,“表哥,你一整天没吃东西,我让人准备了点米饭,表哥出来
吃一点吧。”
“表哥……”
白云舒在门口说半天,书房内依然没有半点动静。白云舒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已经锁了,怎么也推不开。
“表哥……”
“别再堵着我书房门口,全部给我滚。”书房内,靳天宸捂着自己痛了一天的脑袋,心情一阵烦躁,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表哥……”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房间里的靳天宸怒火很大,无奈,白云舒只好让下人和她一起离开。
“可恶的任若璃,你一回来就给我表哥出难题,还让我表哥为你这么伤心,任若璃别怪我心狠,你总是出现的不是时候。”紧紧揣着拳头,白云舒眼眸里划过一抹毒辣的光芒。
于是,过了深夜,大伙都入睡,只有关押在后栋别墅的任若璃还窝在床上发愣,然而就在她饥渴交迫难忍时,后栋别墅的大门悉悉索索被人打开,一个蒙着脸的黑衣男子偷偷潜入任若璃关押的别墅……
或许是因为别墅太寂静的缘故,床上的任若璃感觉到有脚步声,她忍不住下了床,朝门外喊道,“谁?”
只是,任若璃刚喊出个字,却看见门口出现一个黑衣男子,他目光狰狞盯着自己,“别问我是谁,有人出钱要买你的命,今天我就是来要你命的。”
“是不是白云舒让你来的?”任若璃害怕地后退,饥渴交迫的她感觉到自己此时极度的危险。
“别问是谁,到地狱去问吧。”穿着黑衣蒙脸的男子迅速朝任若璃扑了过去,有力的双手紧紧捂住任若璃的嘴巴,一只手使劲勒任若璃颈脖,想要勒死她。
“唔唔唔……”饿了两天三夜,任若璃全身都没有力气,黑衣男人手捂住自己嘴巴的一瞬,任若璃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只是能依靠本能呼喊救命。
只是,现在是深夜,门外看守的保镖也不知道是不是昏倒了,还被人支走了,没有一个人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咳……救……命……”任若璃拼命挣扎,想呐喊,却被人勒住脖子,只能轻声地这么喊。
“死了这条心吧,外面的人都走了,就算你喊破喉咙,前面那栋别墅也没人听的见。”黑衣男人依然使劲勒着任若璃,想把她勒死,只是他没有想到任若璃求生能力那么强,他一个大男人也没办法快速把她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