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任若璃之外的人都吓得不轻,看到这样的画面,靳天宸却面无表情,脸上没有一丝畏惧的神色。
“靳……靳少……这鞋……这些可不是普通的鞋……”下人颤抖着说道。
“怎么不普通了?”靳天宸不解地问道。
“这是许妈的鞋。”靳氏别墅里只有许妈一个老人,大家也都看到过许妈穿这种老人鞋,而此刻这双鞋竟然出现在白云舒的被窝里,怎能不让人害怕?
“许妈?又是她。”听到许妈这个字眼,靳天宸一阵怒,手里捏着的被子一瞬被他狠甩到了地上。
“表哥,你说是不是许妈回来了?”白云舒害怕的要命,脸色被吓的惨白。
“我不信这个世上有鬼,一定是人在作怪。”靳天宸眯起了视线,冷酷的脸都是冷意,有人竟然敢在他的别墅兴风作浪,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与人无冤无仇,谁在背后吓唬我?”白云舒拧眉,陷入了思考。
“人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云舒小姐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有人借此机会吓你。”看到白云舒那副无辜的神色,任若璃感到一阵反胃,害了那么多人,白云舒吓成这个样子算轻的了。
“任若璃,你什么意思?”任若璃忽然插话,白云舒一阵怒,目光忍不住直盯着她。
“我说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任若璃哼了句。
“我知道了,背后想害我的人是你,上次的衣服,还有这次的鞋子,都是你任若璃的杰作!”白云舒忽然面目狰狞紧紧盯着任若璃,修长的手指直指着她。
“够了,别吵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任若璃和白云舒吵个不停,耳边都是女人吵架的声音,靳天宸一阵心烦,忍不住低吼了声。
他吼完,白云舒和任若璃都没再啃声,都被靳天宸的气势所压倒。
“表哥,你一定要为我做主,一定是任若璃在背后搞鬼,她一直都很讨厌我。”白云舒忽然装起了可怜,跑到自己表哥面前撒娇。
“云舒小姐,指正要有证据,你有证据说明是我搞的鬼吗?如果没有,你这是在损坏我的名声,你必须向我道歉!”任若璃怒瞪着白云舒,脸上都是不满。
“刚才你上过楼,还去过洗手间,除了你,还有谁?”白云舒指控着,心里认定了就是任若璃想害自己。
“我是上过楼,但并不能说明我就去了你房间,口头上的说词并不能做为证据,你还是在诬陷我。而且,别墅上下那么多人来来往往,每一个人都是怀疑的对象,你凭什么就指认我呢?莫不是,你在嫉妒我,想头一天就把我赶出这?”任若璃气哼哼对视着白云舒,和她辩论着。
“我嫉妒你?我……我那里嫉妒你了?任若璃,你胡说!”任若璃一句话便戳到白云舒心坎里,白云舒气的一阵跺脚。
“好了,别在这里吵,这件事我会让闻
达查一查,都下楼吃饭。”耳边嗡嗡响,靳天宸被吵的一阵烦,忍不住再次低吼了声,这次,明显比第一次还要生气。
听到靳天宸的声音,白云舒即刻闭上了嘴,不敢再惹自己表哥生气,任若璃也是没在啃声。
“两人都给我下楼。”靳天宸哼了声,转身朝楼下走去。
“哼,任若璃,算你厉害,我一定会抓到你的把柄把你赶走。”白云舒气的直跺脚,一阵不服气,因为和任若璃怄气,就连对许妈的害怕也给忘了。
任若璃则是看了一眼白云舒,什么话也没说,转身朝楼下走去。
三人再次回到餐桌,白云舒因为受到惊吓,没有半点胃口,靳天宸也因白云舒连续被许妈事件这件事所困扰,因此也没什么胃口,吃了点便去了书房办公,白云舒则在一群下人的陪伴下才敢回房,任若璃便一个人去了另一栋别墅收拾自己的新住处。
“闻达,查一查是谁在别墅作祟,一定要把她给揪出来。”许妈死后,别墅便连续闹鬼,大伙都被吓的不得安宁,还事关自己的表妹,靳天宸不得不让自己的助手暗抓幕后黑手。
“是,靳少。”徐闻达应了句,末了,他又忍不住吞吞吐吐说了句,“靳少,最近我在别墅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别墅上下发生这么多事,靳天宸好奇心俨然也被挑起,格外想抓到幕后捣鬼的人。
“别墅里的下人都说许妈死的蹊跷,有些下人说,许妈死的前一天她们还和许妈有说有笑,还聊起打毛线,绣毛鞋准备过新年。许妈死的前一天情绪没有半点反常,还在为将来做打算,可是第二天说没了就没了,死的格外忽然而别墅的下人没人信她是自杀死的。”徐闻达把自己从下人堆里听到的流言蜚语全告诉了靳天宸。
“闻达,你想告诉我什么?”徐闻达的一番话别有深意,靳天宸是那样的聪明的人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却不想自己说出口,因此,忍不住反问自己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