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知鸢越听越发现规律,都是硫磺和那áng色粉末制作或倒掉的地方。
一下茅塞顿开,是它俩!
“我知道了!救土和水的引子就是硫磺和那áng灰!”
施知鸢激动地笑着弹起来,满是希望和雀跃地看所有人。
所有人也兴奋地互相对视,甚是个别人都欢呼起来,有救了!不用搬离家长了!太舍不得这座从小长大的城了!
商安歌正好给周立安排完住所,边听他说官家的意思,边往这走,曾婆婆也跟在身边,时不时回答下周立对于恶疮的问题。
听见施知鸢的话,曾婆婆一语劈开大家的兴奋,“治自然跟治人一样,也是要有方有量的。自然也有自己的生命。”
“”
大家齐刷刷地看过去,什么意思?
“不试就下结论可不行。”曾婆婆依旧丝毫不留情面,“就算是,用多少量也给量度。”
当着这么多人面驳斥郡主,也不给郡主面子了。周立都替她流冷汗,郡主要是生气了怎么办?和小娘子多年未见,也不知道脾气有没有变?还会那么豁达么?
再看曾婆婆那张看谁都像欠她几百两银子似的脸,说不定就是她故意找茬。
对,一定是!
周立绝对自己太聪明了,再看旁边默认放纵她的安王爷,眼一眯,说不定就是安王爷让的。
果然,出门在外,安王爷就欺负施郡主!
“有道理,是我思虑不周了。”
施知鸢点点头,看看刚记下来的地址,又抬头扬起来灿烂的笑容,“那就试试吧。”
“对啊!试试就试试。”百姓里一人笑道。
“反正我们信郡主!”
“还信曾婆婆,哈哈哈。”慡朗又随意地笑。
周立看着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又又懵了,什么情况?!
这怎么民不民,官不官,郡主还不生气的?
施知鸢笑着弹弹纸,“说不定还可以给自然配出来一剂温药。”
“他们带来多少硫磺?要拿硫磺和áng灰都试试。”施知鸢对商安歌道。
周立紧张地一挑眉,这零碎小事都是下人做的,你gān嘛问王爷啊?这不会惹怒那活阎王么!你问我啊!我就在这!
吓得他赶紧开口,可还没等他开口,商安歌温和道,“两箱五袋。”
“”
周立无比诧异地看他,这么听话?!这么好脾气?!
“这么多?”施知鸢欣喜地拿毛笔算了算,“够用。”
看着习以为常的她,周立彻底崩溃了,刺激太大,这都怎么回事?!不是死对头么?!啊?!!
一行人纷纷动身开gān,独留周立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