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将军仰脖大笑,“我就说吧。”
商铺街巷间,妇人们挎着菜篮子,“听说,王爷要和郡主在一起了,两个人都私定终身了!”
“时间过得真快,郡主被柴二郎退婚的事好像就在昨天似的。”妇人笑,“跟王爷不比那柴二郎qiáng多了。”
“哐!”卖猪肉的男子怒地一落刀,刀嵌在木板里半寸,“安王爷满手都是血,怎么能配上咱们那么好的郡主!”
“嘘嘘。”妇人连忙看看附近有没有王府的人,“别瞎说话,再被他们丢出汴梁去。”
另一妇人摘着菜叶,“我觉得挺好,郎才女貌。安王爷又有地位,又好看,跟郡主站一块,就是一对璧人。”
指指他身后,“你后面不还贴着王爷画像。”
“佩服王爷归佩服。”男子急道,“郡主那么好,配她,他还不够!”
妇人嘲讽笑道,“这话说的,郡主不跟王爷,还能跟你不成?”
“混账!”施太师听见家仆报有人看见鸢儿去见安王爷,气得一拍桌子,“胡传!”
宁夫人着急地跑到家仆面前,“鸢儿呢?快让她回家!”
“父亲母亲,外面都在传什么东西啊?”施南鹄迷茫地提着蛐蛐往府里走。
“玩,玩,就知道玩!”施太师狂躁地骂句他。
施南鹄:……,咋了?我才回家?
施太师越想越待不住,“你跟我带队家仆,一起找你姐,我就不信她会……”
说都不想说会有那种可能!
一甩袖,施太师气愤地带着人马直接冲出去。
施南鹄忙把蛐蛐给丫鬟,追了上去,“父亲!”
施知鸢正依旧勾着商安歌的指头,美滋滋地走呀走。
他俩也不知道往哪走。
反正不想回家,也不想分开。
cī着小风,不刺眼的阳光,一切都刚刚好。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刺耳地打破恬静。
施知鸢竖起耳朵,仔细辨认一下,登时变了脸色,是自家的马!
看了看自己牵的马脖子上挂的香包,忘了家里为了防丢马而挂香囊了,走到哪都会被找到的!
她想起父亲和门生们一起刁难各个想来求取自己的男子的情景,看了看身边笑盈盈的商安歌……,一下子想到父亲带着众多文人口诛笔伐声讨他,再让家仆们拿起棍子把他架着扔出去的画面,不禁打一冷颤。
完了,完蛋了。
商安歌察觉到她神色不对,疑惑道,“怎么了?”
施知鸢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环顾下这偏僻的巷子,正巧有一个荒废的院子,欣喜若狂,“有救了!”
一拍两匹马的马屁股,让它俩乱跑而去。
勾着商安歌的手,往上一抓,施知鸢握着商安歌的手,狂奔向那院子,“我父亲来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