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这冲动简单的性子,真是太简单可控了,哈哈。
而商安歌也知道会如此。
他这么做当然不是明面上的原因。
实际上那知府是当时权力颇重的贵妃娘娘亲戚,为虎作伥多时。
他收敌国的钱,造谣商安歌,扰乱民心,让百姓不信任他,给战事造成小麻烦。
他又放走商安歌抓的可疑人士,这才让商安歌动了非此时收他的念头。
当然敢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商安歌知道皇上想收拾此人好久了。
他天天上书此地贫穷,不易作战,吵得想战的皇上耳朵疼。
当时顾及太子和贵妃,又没有好的借口实打实的把柄,动不了此人。
商安歌这么做不仅解战事之围,还去掉皇上的心头病,皇上只有高兴的份。
撤下此人的名头也全怪在商安歌身上,又再因商安歌身份和战功小惩大诫,他两头得利。
可这实际原由不能和别人说,更不能让官家知道。
安王爷的形象要简单统一。
“王爷,为官者要守法守理,更要以大局为重,以百姓为先,不能如此任意妄为。”施太师气得直摇头。
商安歌敷衍道,“哦。”
“”施太师咂舌,“安王爷,你已经回到汴梁,好多事都该当面和你说清楚。”
商安歌烦躁地一捂耳朵,“陆参领,你来和太师说清楚吧。”
突然被提的陆骁瞪大眼,不不,不用。
看见陆骁是如此烦人的商安歌手下,施太师更看他不满意,“陆参领是镇国大将军亲自教导,我自是没资格教的。”
陆骁忙摆手,“太师是官家师,得官家敬重,被您教是我的荣幸。”
“镇国大将军带的将士,我见过,个个英姿飒慡,纪律严明。”施太师上下看看他,“不像你懒散无度,想必深得他娇惯才如此。”
陆骁咽口吐沫,为什么有种从第一次见面就被施太师盯上厌恶攻击的感觉?自认为没惹到过他!
施太师冷哼一声,“当然,也更有可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进错军营耽误了。”
再次被骂的商安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心里倒笑,施太师也是磊落,骂人都当面骂,不背后一套,当面一套。
懒洋洋地起身,商安歌困乏道,“阿壮,拿些一级资料给他们。”又对施太师们道,“你们要知道的都在这里,自己找吧。我要回里屋睡觉了。”
“我们还在这!”施太师气得一下起身。
“怎么?太师要和我一起睡吗?”商安歌抬眼,气场冷冽迫人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