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知鸢皱眉,可是硫磺的规律,它都有,说不定也是纯阳之物呢。
之前做奇巧的时候,没有一个材料,用其他材料做,也可以成功,只要顺着规律做就可以。
施知鸢不信真的毫无关系,回房里,研究炸后的残末,发现醋倒里后就没了许多,也都变成硫磺炸后的样子了。
尝试性的把醋倒进áng色粉末里,咕嘟咕嘟,冒泡,冒完泡泛起股硫磺那股隐隐的臭味。
“咦!”
施知鸢两眼冒光,赶紧把粉末再捞上来,áng色更áng了。
为了安全起见,施知鸢又在往常倒清理脓汁的水的地方,找了些植物,倒在其上,隐隐见它jīng神许多,毫无枯萎等迹象。
好像靠谱诶!
把剩余粉末都装进油纸包里,施知鸢激动地捧着直奔曾婆婆。曾婆婆改在给别人敷药,商安歌也在她旁边帮忙。
“婆婆,你看看这个!”
施知鸢把更áng的粉末给她看。
曾婆婆闻了闻,又捻了捻,最后尝了尝,大惊,“好像硫磺!你从哪买的?!”
施知鸢嘻嘻笑,“之前给你看的粉末浇醋后就这样了。这下好了,城里染布坊这么多,烧皂矾的台那么多,这áng色粉末满墙都是,岂不是硫磺的缺口就补上了。”
曾婆婆蹙眉,“可像,不代表就是。”
“试一试就知道了。”施知鸢试新物试过不知道多少种了,试得理所当然,“他们大概率是相同的。áng色能爆炸,还臭味的,据记载只有硫磺。自然规律是不会骗人的。”
“太冒险。”
旁边的病人一听要试,都赶紧往远移了移,可不想拿自己的身子当试验品,小命还想要。
商安歌余光瞥到这些小细节。
那些树后的人也跑回来,累得气喘吁吁的,看见施知鸢和商安歌,直接质问,“你们之前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发出巨响?!”
施知鸢丝毫不觉得有问题,“试粉末是什么。”
“就你在墙上刮的灰?你试灰gān什么?”另一个人不解道。
“它和缺的那味药引很像。”施知鸢正好借着这话,看众人,“那味药很重要,我觉得它应该是,但不确定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人试一试……,若真是,大家就有救了!”
一人一听反应特别激烈,“你要让我们拿灰敷伤口?!”
“你这郡主前几天见还是好人模样,现在怎么就开始这么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了!”
一满身疮的男子激愤道。
他身旁的妻子忙拦下他,“咱们都是郡主和王爷救出来的,怎么能说这种混账话。”
男子别过头,憋着气。
施知鸢抿抿嘴,垂下头,“我知道是蛮突然的……,你们不信任我也正常,是啊,哪能刚做出来个东西,就觉得它能做什么呢……”